一下傻眼了,哆哆嗦嗦边说边退:“你你你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白灵君面无表情地立在门口,声音像是喉咙里塞了块冰:“李余呢?”
“师父,师父他出门去了,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啊?”
白灵君一上来就掐住他的喉咙:“他去哪儿了你不可能不知道,快说!说了半个错字,立马取你狗命!”
刘果儿被掐得生疼,立马就慌了神,从喉咙里吐出几个字:“我说我说。”
白灵君这才把他一推,推得个仰面叉,刘老头一听外面不对劲,连忙跑出来看,见了白灵君也是呆了。他虽然不认识白灵君,但那阴冷的气势,决计不是他这老头惹得起的。
所幸白灵君看都不看刘老头一眼,只是冷冷地望着刘果儿。
刘果儿心想:“这妖人今天好说歹说也是救了师父一命,多半是看上师父了。如今她态度是恶劣了些,但没准找师父谈谈情叙叙旧啥的,毕竟是女儿家不好意思说出口,咱们应该理解一下,否则把她惹火了真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一五一十地把李余上哪儿去了,多久回来,还有临行前的交代通通说了出来,还把那本《养心经》掏出来给白灵君过过目。
白灵君冷冷看了,道:“好,等他回来了,你叫他过来找我。”言罢便拂袖而去。
待得白灵君走远了,刘果儿才长吁了一口气。心道这妖人找我师父干什么?难不成还真看上他了要跟他约个会啊啥的?那师父还真是艳福不浅。这妖人冷是冷,不过那模样还真是俊,跟我师父正好匹配。
然后拍拍屁股上的灰,和刘老头吃饭去了。
再说李余这边。火车一路行驶,早已驶出了南临市,奔驰在广阔的原野上。两旁都是一望无垠的农田和稀稀拉拉的房舍。
火车要三十来个小时才能到站,眼下还早。李余走得急,没买到卧铺,他就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去看那窗外的风景。其时夜幕已经到来,那景象被天地间的阴气勾得格外的苍凉孤寂。看了一阵之后,他将心神收回,默默地调息养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醒转过来,听见对面座椅上一个中年男子自言自语道:“不对劲啊!”
李余问:“老哥,怎么个不对劲?”
那男子一指着窗外:“小兄弟你看,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哥我眼花了,你觉得外面的房子啊树啊这些的,是不是模糊了?像是假的一样。”
李余便抬眼向窗外望去,果见那周遭的景象,像是在云里雾里一般,逐渐地隐淡起来,让人看不分明,这并非是因为夜晚的漆黑,光线的暗淡,让人不能看分明,而是那树木房屋,如同被罩了一层纱,或者是眼前被戴了一副老花眼镜一样,朦朦胧胧。
李余登时心下一动,这的确很不对劲!
湖边凉风习习,甘甜的空气清冽得心脾透爽,淡蓝色的湖水宛如明镜,倒影着远处的群山,高大的芦苇挺立在浅处,伴随着微风婆娑作舞,这湖光山色,堪称福地。
杨舒曼被这景致吸引,一时忘却了刚才的不快。她欢快地走到湖边,找管理员那里要了一艘划桨的小木船。原本是有皮划艇以及小功率马达船的,但杨大小姐为了意境,硬是要了这艘木船。她率先登到船上,直冲岸边招手:“余哥快来快来。”一边把背后的那包碎嘴零食取出来搁在船板上,而后指着刘果儿说:“你来划船。”
刘果儿棱了她两眼:“凭什么我来下苦力,你就好吃好喝的快活?不干!”
杨舒曼刷地一下掏出两百块钱扔船上:“干不干?”
刘果儿把钱捡起来摸了摸,又放回去:“别以为用金钱就能够诱惑我,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杨舒曼还不信了,又摸出三百,一共五百重重地砸到刘果儿面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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