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没有。”
李余堆笑:“是是是,杨总您教育得是,咱这就做检讨,深刻检讨。一定好好反思,痛改前非。”
杨总冷哼一声,大模大样地走了,回到自己办公司里,把门狠狠一关。
他一走,底下的人就议论开了。
“你听到没有,他刚才说我们是什么?”
“那么大声,当然听见了。说你是狗呐。”
“切,明明说的是你!我这么可爱,怎么会是只狗?最多是只猫。”
“得了吧就你那德行,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丑的个跟死猪似的。”
众人七嘴八舌,窃窃私语,把一个好好的工作氛围搞成了茶话会。
旁边的魏芳拍拍李余,神秘兮兮地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票:“《牡丹亭》的戏票,你上次说不是特感兴趣吗?这次省剧院来公演,好说歹说叫我给买到了。怎样,要不要一起?”
李余接过那票:“你可以啊芳,听说这票忒难搞,你是怎么搞到的呀?”
魏芳一脸自得:“本姑娘出马,有什么搞不定的?你去还是不去,不去我可喊别人去了。哦对,完了我们还可以在码头那间咖啡厅喝喝咖啡,吹吹河风,挺舒服的哦?”
李余凝望向魏芳,坏笑道:“我说芳啊,你是不是喜欢我了?我偷偷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喜欢我。因为,,,”
那“因为”后面的话死活抖不出来,魏芳急了,问道:“因为什么?”
李余在她耳边阴阳怪气说:“因为呀,我是妖怪变的。你要是喜欢我,和我结婚的话,我就会在新婚夜那天变出原型,把你吃了,连皮带骨一点不剩。”
魏芳听得恶寒,搓了搓一身的鸡皮疙瘩:“瞧你那样,我干嘛要喜欢你啊,你有哪点好的?你到底去还是不去?不去拉倒,本姑娘多的是人陪。”
李余耸耸肩:“我倒是想去来着,可我大爷和小表弟今天要来看我,所以是去不成了。你好好看,完了多拍两张照录几个视频,我也凑凑热闹。”
魏芳一嘟嘴:“哼,谁给你拍,不理你了。”把头一偏,自个儿忙去了,不再理他。
就这样直到五点钟。杨总一边看表,一边穿了外套走出办公室,朝门外走出,走出两步回头训道:“都给我多加点班啊,你们最近业绩不行啊。我就先走了,还有一个重要的应酬。”说着便甩门出去。
走了约莫分钟,靠窗的小张跟个特务一样一直盯着动向,他突然一声哨响:“上车了上车了,解放了同志们呐,为了革命的胜利欢呼吧!”
顿时,死气沉沉的办公间成为了欢腾的海洋,大家载歌载舞,同时紧锣密鼓地开始胜利的凯旋。
李余挎了包,看了看魏芳。那家伙还在生闷气,对着李余一哼鼻子:“骗子!什么大爷啊小表弟的,能编点像样的吗?”
李余无奈笑笑:“你爱信不信。”说着转身出了门。魏芳也随后出去,二人一前一后的,也不互相搭个话。电梯里,李余稍稍站得近了,魏芳就像沾了脏东西一样,躲得老远,这姑娘脾气不小。
走出大楼,李余抬头看了看天色,暖阳高悬,清风微来。最近闷热,今儿还是个少有的凉爽天气啊,适合出行约会,难怪魏芳那丫头会这么不高兴。
正琢磨着了,不知从哪里转出来一个白胡子老大爷和一个小毛孩子。那一老一少都笑眯眯地看着他。李余看那老头,目光极其锐利,毒得跟个蝎子似的,像个电钻一样在自己身上钻来钻去,那小的呢活脱脱一个市侩小人,跟个泼皮无赖看花姑娘一样坏笑着看他。那两人一见他,就十分亲热地屁颠屁颠跑过来,那老的二话不说捞起他的手:“高人哪,可算是等到您了,咱爷俩在门口蹲点蹲了个把钟头了。容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姓刘名荣山,是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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