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长老图谋不轨,胆敢窥视教主之位,此罪当诛!”童百熊说着从侧面狠狠一刀刺在罗长老腰腹。
“你……”罗长老猝不及防,固然不甘而死,其身后众多任我行的死忠立时警惕起来,脚下后退着与东方不败的亲信教众拉开距离,但童百熊等人的麾下也跟着上前将他们紧紧围绕。
齐丛上前道:“启禀教主,昨夜向问天在后崖垂下绳索,接引外来高手上崖,图谋不轨,并窥窃神教镇教之宝,虽未成功,却也致使我教精锐死伤惨重……向问天罪大恶极,不可饶恕,一众帮凶也该就地正法!”
东方不败颔首,“此言有理,向问天革除出教,传令各分坛加紧追杀……至于帮凶,都有哪些人啊?”
齐丛指着被围起来的任我行死忠,高声宣布道:“郝长老、隋坛主、汪坛主……”
最先被点名的郝长老脸色抽搐,穆然打断道:“姓齐的……你这是血口喷人!”隋坛主和汪坛主也是表情不忿。
齐丛不慌不忙的问道:“郝长老,杂物房是归你掌管吧?……那上下黑木崖的千丈绳索可不是到处都有,俯身可拾……齐某已经查明白了,那绳索就是来自你杂物房,你还想抵赖?”说着不顾郝长老一脸死灰,转而对隋坛主、汪坛主道:“昨晚后崖的守卫是你们二人的部属,若没有你们暗中嘱咐,怎么会让向问天如此轻易就下了崖,又怎么会让外人不声不响的潜上崖来?”
隋坛主反驳道:“守卫是我们的属下,但值守之事并非我们安排的啊!”
汪坛主也道:“是啊,后崖轮值一向是几位长老共同调配人手,不关我们的事!”
郝长老见此不断摇头,在他看来,以向问天的武功之高,别说只是从杂物库房偷些绳索,就算是偷他老婆,他也不一定发现得了。如今东方不败明显是在诛除异己,自然会做得‘铁证如山’,哪里能辩解的清?
“当真不关你们的事?……不见得吧!”齐丛对着门口候着的属下一挥手,立时有三个教众被押了进来,齐丛指着他们,对郝长老、隋坛主、汪坛主道:“你们不会不认得这三人吧?”
郝长老、隋坛主、汪坛主自然认出这三人是他们自己的亲近属下,而且看这三人满身是血的样子,就知是遭了严刑拷打,不由面面相觑,大感不妙。
果然,齐丛接着道:“这三人是你们的下属,已经招供说,是你们以武力压迫,以职位诱*惑,逼他们对向问天及那神秘高手的行迹视而不见,做出有损神教之事!……如此,你们还有何话说?”
高居教主宝座的东方不败看着这一幕,暗道齐丛办事周密,有理有节。以他如今的武功,早已不屑亲自谋划这些栽赃陷害的繁琐之事,有个会揣摩上意的属下分忧倒也恰合他心。童百熊固然忠心耿耿,但稳重有余,机变不足,不及齐丛这般果决狠辣、心思机灵,而且武功也不错,一手风雷刀法在神教诸多高手中也名列前茅,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遂直接命令近卫,“将这三个里通外敌的叛徒拿下,就地处死!”
“是……”诸近卫应声便去擒拿郝、隋、汪三人。
郝长老自是认命就擒,隋、汪二位坛主还想反抗,但面对齐丛、上官云及众近卫的一拥而上,根本来不及拉开架势就被擒住,接着三人即被当场斩首,血溅五尺。
见此残酷刑罚,剩余的任我行亲信自是大为不安,生怕步了郝长老三人后尘,不由蠢蠢欲动,却又畏惧周围童百熊等人的紧密包围,一时间犹豫不绝。另一侧,曲洋、黄钟公等人对于教主如此狠毒的清除异己之举,也是大为不忍。曲洋年轻时也曾斗志昂扬,杀伐果断,否则也不会积功升为长老,但老来心思淡了,更以琴箫音律陶冶情操,性格慢慢变得和善,不愿再多做杀戮,见到任我行、东方不败先后对多年的老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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