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轹再一审视,就知道这伙人是昨夜深夜11点开始逃亡的,这必定是有人通风报信。
但对黄震东三人来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抓黄震东三个螃蟹自然没有用多少精力,一个小时后,罗轹就看到了结果,黄氏三兄弟和他们一起逃跑的跟班共计9人,就进了三地公安局的看守所。
宕昌,位于国道212线上,在陇南市以北约80公里处,沿212线再往北,过岷县、临兆县就到了甘肃省会兰州,看起来没有经过几个县城,可到兰州的距离绝对在500公里以上,而且道路极其难走。
宕昌,属于陇南最贫困的县之一。
“刘书记,你也不要过于自责。
陇南的落后并不是你的责任。
这次,我请你到宕昌,就是想帮帮陇南呢。”罗轹安慰地说道。
“刘书记,你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好干部。
但是,政策是死的,人是活的。
何况国家关于西部开发的大政策早就制定好了,重点在于如何落实而已。
而据我所知,西部很多地方的干部,特别是一些职能部门,他们还是习惯于上面叫怎么干就怎么干,主动xìng差,创造xìng就更差。
一个省,一个市,一个县,甚至一个乡,情况各各不同,可政策不可能精细到一个县,一个乡,所以原因还是在我们的干部身上。”罗轹感慨道。
第七卷龙腾东方第一百二十三章 蓝
“罗主任说得是。干部的工作作风确实存在着大问题,但这方面中央和各地都在探索,苦于一直都难以找到出路。每次干部的整风运动,都会带来作风的变化,但仅仅是在尽职尽责和不出错误上,而真正结合实际的开拓与创新却少得可怜。这是一个老大难的问题啊!”刘远锋说道。
看来,这个刘书记是想到了,只是做不到。这做不到却不能怪刘远锋。虽然用人制度上也鼓励干部开拓创新,但开拓创新的干部却也最容易犯错误,可政策却没有对这类犯错误的干部制定相应的保护措施,所以到最后让所有的干部都在未知的形势面前望而却步,开拓与创新最终流于形式。
见罗轹没有说话,刘远锋又说道:“就说这个黄氏煤矿,最初市里是决定上一个国营煤矿,每天一万吨的出煤规模在陇南也算是一家大型企业了。但是,反对的意见说现在发展民营经济是大方向,国家也在正改制国营企业。如果由市政府投资,煤矿要是亏了又怎么办?谁都怕担这个责任,所以只得转让给私人开采了。”
“为何不对外进行矿权招标?”罗轹突然问道。
“罗主任,我当时就是主张招标,而且也来了一些企业代表前来考察。可最后那些企业考察了半个月后就悄悄地走了。”刘远锋解释道。
“为什么?难道是价格太高?”
“不是。”
“那是为什么?”
“也是过了半年,我在兰州开会。在一个同学的私人聚会上碰到了曾经前来考察地一个老板,闲聊起这件事。那老板才告诉我:政府的价钱根本不贵,即使再贵一倍他们也有钱赚。但是,他们因为不是本地人,很难与各位婆婆单位搞好关系;同时,还要面对黑道的各种非常手段。就是简单的矿工,如果不在本地招。那农民随时可能前来矿上闹事,那是防不胜防;如果在本地招。那么工资成本也会成倍增加,因为老板不是本地老板;开矿工伤、死人事故难免,遇到这种事情,按国家规定现在最低赔偿是20万元,但由于他们是外地老板,各方面按平至少一条人命要花费100万元,否则就别开矿。而本地老板则不同了。遇到工伤事故,他们可以私了,5万块钱甚至1万块钱就可抵一条命。”
“啊,原来是这样。那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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