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刚才我好像碰见您丈夫了。”苏楠低下头,咬了咬嘴唇。
“什么?我丈夫?”杨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我什么时候多了个丈夫?
“谁?”杨云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您丈夫,就昨天在您卧房那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穿着军装。”
“你搞错了,她不是我丈夫。”杨云听见,突然笑出声。她不知
道自己的学生怎么会把他弟弟认作她丈夫,但想来也不奇怪,毕竟昨天在卧房里发生的那一幕,多多少少都会让人产生些想法。
“什么?我搞错了?”苏楠疑惑地看着杨云。
“对啊!你当然搞错了,他只是我........”杨云突然停了下来。
苏楠“嗯?”了一声。杨云心底想着,可不能让女子大学的人知
道她有个大将军弟弟。
“他只是我一个朋友。”
“朋友?”苏楠疑惑道,但她心里在想,只是朋友这么简单吗?
都在房间里做那种事了.......想到这儿,苏楠内心泛起了一丝丝涩意,她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他伤着了,流了一堆血。”苏楠说,她看着杨云的眼睛。
杨云一听苏楠说,心里紧张起来。“受伤了?严重吗?”
“好像是旧伤,他不知怎地,正拉着梵阿铃,突然停了下来,我一看,他左臂上都是血。不过我带他去了医务室,医生说没大碍。”
杨云心定了下来,想着既然看过医生,那应该没啥大问题了。不过弟弟好端端的怎么会碰梵阿铃?他明知自己手上有伤。
“你说他奏梵阿铃?”
“嗯,是的。”
“亲眼所见?”
“是的!老师。”
杨云沉默了好一阵儿,脑子里尽想着杨烁奏梵阿铃的模样,原来真在教堂听到的的是弟弟奏的梵阿铃!她可是好久没听过了。
怎么可能!他发过誓不再碰梵阿铃!
两人就这么走了好久,苏楠突然拿起一本叔本华的《论意志的自由》,向杨云请教。
杨云一看封面,便说:“莎士比亚我还是了解的,但叔本华我实在没多大研究,除了对他的‘非理性主义哲学’略有耳闻之外,其他还真一概不懂。”
“杨老师您不是会德语吗?”
“会是会,可我对哲学这些不感兴趣,也就没深入研究。”
“女子大学真的就没人知道叔本华了吗?杨老师您是全校唯一一个会德语的人,如果您都不懂我还有谁能请教。”苏楠泄气道。
杨云心想,叔本华?你刚才不就碰到一个专家了吗?
“嗯......我倒是认识几个人了解叔本华,不过这些人非商即官,恐怕也没时间教你。”
“你怎么会对叔本华这么感兴趣?”杨云停下一会,又说。
“我对哲学很感兴趣,尤其是意志论和马克思的唯物论。可是了解哲学的人都太少了。”
“的确,国内对哲学的研究几乎是空白,全中国好像只有北平的清华大学开了哲学院,咱们女子大学建校这么久都没开设哲学院。”
苏楠丧气着脸,她对叔本华的唯意志论十分感兴趣,却苦于没有人指导她研究。
“对了,你怎么这么多这种外文书?”
“书店老板送的,他要回英国。”苏楠答道,沉默了一会儿。
“杨老师您不是认识有了解叔本华的人吗?您可不可以帮我打声招呼,或者你把他们的地址写下来,我去拜访这些老前辈?”
“你的求学态度很好,教了这么多年英语可头一回见到你这样的学生。”她着实被苏楠的求学态度所感动,她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