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叔父,属下有眼不识泰山!”何副官说道,鞠了个躬。
“这就叫大水冲了龙王庙吧。”魏河打趣儿地说道,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魏河就是你啊?五叔”杨烁说道,打量着五叔。
“当然就是我,不然怎么会有那半块玉呢?”.......“不过你以后还是叫我魏河吧,杨晋十年前就死了。”魏河说道。
两人沉默了一会。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这些年没见着你,你可知道侄儿心里有多想念叔父!”
“我也想回国啊!可是难啊!........”魏河说道。
“副官,吩咐下去,叫下人准备上好晚宴,我要为五叔接风。”杨烁说。
“是!我这就去办。”
何副官走出大厅,杨烁走到沙发前,招呼魏河坐下。
“怎么没见着杨云啊?”魏河说,端起了茶杯,或许是茶已经凉了,也可能是他渴了,一口喝完了茶。
“她在金陵女子大学里教书,顺便在那边住下,偶尔回将军府一趟。”杨烁说,吃起茶几上的香蕉,吃得腮帮子滚滚的。
“你看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吃东西咋还跟小时候那么虎呢?”魏河看着杨烁吃东西的模样,不由得笑起来。“我记得你小时候也是这样,这么多年过去了丝毫没有改变,还是熟悉的模样!”
“我杨烁就是个大老粗,可没有你们这些喝过洋墨水的绅士这么文雅。”杨烁扔掉香蕉皮,说道。
“呵呵呵......”魏河发出一阵笑声。
“诶?你说你姐在金陵女子大学教书,她教什么?我怎么没听说她有教员资格证?”
“教英语,教员资格证我给她弄的。”杨烁说,又拿起了一根香蕉,递向魏河,魏河做了个谢绝的手势,杨烁就自己剥来吃。
“你姐居然还能教英语,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想起前些年她刚到英国的时候,不会说英语,连门都不敢出。”魏河说道。
说着无心,听者生疑。心细的杨烁一下子抓住了疑点,反应过来:我姐在英国见过你?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没跟我提起过?
“可不是吗,德语说得好好地却偏偏去教英语,有时候这女人心啊,真是海底针,猜不透!是不是啊?五叔。”杨烁说道。
“算了,说正事,那块玉你拿到没有?”魏河问,看着杨烁。
“拿到了,叔父,不过这块玉怎么会在您手上?”杨烁问,刚吞下满口的香蕉,正经地说道。
“说来话可就长了,这块玉是当年二哥送我出国的时候交给我的,嘱咐我一定要保管好,说这块玉涉及到你的身世,等到你能独当一面的时候再交给你。当时二哥的行为很奇怪,更像在料理后事,他发疯似的把家产往海外转移,叫我去打理,所以我才有了经商的资本啊!”魏河颇有感慨地说道。他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可能你父亲多年前就已经预料到这场政变,所以才会把我和你姐先后送出国。”
“哦,原来是这样。”杨烁说,他的眼睛眨得厉害,有点微微泛红。“那父亲有没有跟您说这块玉的来头?”杨烁又问。
“这倒没有,他只说这根你的身世有关。”魏河说。随即补充,“不过我总觉得它与你身世无关。”
“此话怎讲?”杨烁停下来,他心想,难道父亲当年没说完的话是为了跟我说这块玉与我的身世有关?
“显而易见,你是杨家之后人,身世又不是金庸小说里的难解之谜,无缘无故就有块玉跟你身世有关,这很蹊跷,我倒觉得,身世之谜只是个借口,也许二哥想告诉什么,没来得及说。”魏河说,他停了一下,眼睛看着杨烁。
“烁子,你父亲也是这样跟你说的?”
杨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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