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办法,但具体施行起来会很困难。“怎么个挖法?这地道可不是那么好挖的。”
“是啊,关键是在地下行动可不比在地上行动来的方便,在地下东西南北你都分不清!”女*员白雪说道。
“这些你们都不用担心,我都可以解决,我祖上就是盗墓的,挖地道是我的老本行。”瘦高个说道,他姓张,人都叫瘦子张,就是王老八口中的阿瘪。
“盗墓的?”老吴皱一下眉头。
“可现在连小胡被困在监狱间房都不知道,这怎么挖?”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老吴说道。
姜文雄闭眼,想了很久。四个人的小会陷入了沉闷的寂静,每一个人的心都像是系了一个秤砣似的。白雪起身,拿起茶壶去盛水。
“我有办法了。”姜文雄打破寂静。
“什么办法?老姜你给我们叨叨一下。”老吴看着姜文雄,似乎很急切地问道。
“我要出去一下,你们谁也不准离开这儿,”姜文雄没有回老吴的话,他起身,带上门出去,他从汉中门一路沿中山东路往紫金山的方向去了。
姜文雄去找潜伏在南京城的x党中央特派员。果不其然,当天晚上特派员就打探到了胡一山被困的具体位置,还送来了一份监狱平面图,对地下党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
挖地道计划就此展开,南京地下党悉数出动。他们从南京监狱不远处的废旧民居开始,一直往莫愁湖边的南京监狱开挖,前前后后将近半个月才把这条救命通道给挖通。
等到半个月之后,也就是胡一山被救走的前两天,《申报》才把胡一山被捕的消息报道出来,大字标题:
“特大喜讯!政府抓获潜伏南京城的乱党头目”
大街小巷,家家万户都在谈论着《申报》登出来的“喜报”,上满完完全全都是对x是如何破坏国家统一、如何反对抗日、如何残害人民、如何蛊惑人心的“控诉”,然后又宣布了枪决胡一山的时间,在七月一日的上午,南京下关渡口。
挖地道的人个个身上都像是从刚犁好的稻田爬出来,身上沾满了泥浆,从地道口爬出来。在地上望风的白雪就递上一张报纸,姜文雄一巴掌把报纸拍在桌子上,印上个泥爪印。在场的人甚至感觉地都震了一下。桌子是张很破旧的八仙桌,桌角有些腐烂。“哼!搬弄黑白,混淆是非,这蒋英政就不是好东西。”姜文雄说,喘着大气,他感到自己两只鼻孔已经不够出气用了。
王老八没有想到他有一天也会跟x党沾上边。
就在众人淌着积水往出口逃去的时候,刚才王老八掉下来的洞里,出现了一个黑洞洞的影子,他小心翼翼地掏出手枪,朝眼前看到的光点哪儿打了一枪,声音在地道里特别大,嗡嗡嗡地回响了好几下,开枪的狱警没有预料到这枪声竟会如此大,一下子就猝不及防的抱起头。
子弹打中了殿后的老吴的胳膊肘,鲜血四处撒溅,老吴先是愣了一下,迅速掏出口袋里的钢珠,手一挥,两棵龙眼核大小的钢珠仿佛在空中划出一束火光,照亮洞壁,发出咻咻的响声,击中了狱警的双眼,钢珠的冲击力将他掀翻在地道的积水里,他像一条泥鳅,不断捂着双眼地打滚,泥浆四处飞溅。白雪掏出手枪,刚想扣动扳机,姜文雄就喝住她,在地洞里开枪声音太大,除了王老八,这里没一个人能扛得住如此大的声音。白雪放下*,地洞里的人开始疯狂地逃窜;如果狱警不是单独巡逻的,他们已经被发现,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等到他们从地道出来的时候,个个像是刚爬出泥土的蝉虫,浑身都沾满了泥水。没敢多停留,眼睛都没敢睁开,一伙人就往江心洲的方向跑去,姜文雄已经联络好上新河的联络员,跑了好久,没见着后面有人跟着,眼看着长江近在眼前,却没有船来接应。江心洲显示出它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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