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杀你吧?日后又传了你飘影魅掌,让你的手眼身法能抵得住魔界的各路神将。要不然,你又岂能活到今天?”
吕浑暗自思忖,觉得老渔翁说得有些道理,垂下了护在身前的双臂,问道:“那你究竟是谁?为何又要助我?当年在我项后留下了天魔印又是何道理?”
老渔翁说道:“仲灵那,不是老汉不告诉你,只是时候未到,告诉你也不过是乱了你的心智。你真要知道老汉是谁,还需等上些许时日。老汉今日来会仲灵,是要告诉仲灵如何上火焰山之法!”
吕浑听老渔翁说此来是为了告诉自己上火焰山的方法,心中大喜、双眼放光,哪里还管它是何魔物!急问道:“原来老伯知道如何上火焰山!还请老伯赶快告诉仲灵。”说罢,双手抱拳一躬到底。
老渔翁说道:“这火焰山中生长着一种名字叫做‘火镰’的臬麻树,结实如桃,桃中有籽有絮,你们只要采到籽絮绑在身上,便能经受住火焰烧灼,上得山去。”
吕浑问道:“不知这臬麻树长得什么样?在火焰山何处能够找到?我最多只能进入火焰山四五十丈远!”
老渔翁说道:“这种臬麻树在火焰山的边界处就有不少、植株呈灌木状,能长到十丈高,甚是好找。无须仲灵进入四五十丈,便能找着。”
吕浑说道:“这就好办多了!仲灵还要多谢老伯相告。”双手抱拳,心中一动,问道:“老伯既非加害我们的魔神,又对我们的行踪一清二楚,敢问老伯,是否同大日摇天少君相识?”
老渔夫笑道:“你说得是伯符吧!我们虽然相识,却也时日不长。好啦,话尽于此,老汉也该走了。”说罢,转身要走。
吕浑赶紧问道:“鱼老伯,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见?仲灵还想请老伯喝酒呢!”
老渔翁哈哈大笑,说道:“好、好,等你了了天城之事,也就该忙着为父报仇了,到时你自然会来见老汉。后会有期!”华一说完,双脚踏上湖面,一步一踱飘然而去。
吕浑正自拱手相送,突然听见老渔翁说起报父仇之事,刚要抬头相问,眼前早就没了老逾翁的踪迹,只能作罢。心中暗道:这个老渔翁究竟是敌是友?见他行事倒从来没有对自己不利,可是每件险恶之事又似乎都与他有关……也罢,他竟然说认识阿哥,等日后遇上阿哥再说。吕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往住处而回。站在院中一阵大喊,将其他五人全都叫起。
兄妹五人其实也没睡着,躺上床、闭上眼,就想起了自己的死状,睁眼起床又想不出过火焰山的方法,各自正烦恼不已。一听见吕浑相叫,便马上从屋里出来了。张留孙出屋嚷道:“浑哥莫喊了,都听见了!没人把你当做夜枭叫。”
众人都被吕浑叫入客堂坐下,刘德真问道:“三弟,这深更半夜,叫我们做啥?”
“自然是有好事要告诉大家!”边说边从屋脚取出一坛子先前偷偷藏下的酒来,拨开坛塞,自顾灌了一大口,一抹嘴,神气活现地说道:“留孙说我是夜枭叫,那么今晚就不说了,大家还是回房睡吧,等明天天亮了再说!”说罢,放回了酒坛,就要往自己房中走去。
大伙儿正等着吕浑宣布好事,但见吕浑突然又不说了,都把眼睛瞪向了张留孙,两个女孩子更是直接冲着张留孙骂了起来。张留孙敌不过众人,只好赶紧拦在吕浑身前,一躬到底,说道:“浑哥,你是我哥,我是你兄弟,怎可就为了一句戏言,而同兄弟计较?还请浑哥回座说话。”
吕浑用手臂退开张留孙,依旧要往房中走去。张留孙急忙将吕浑放置在屋角的酒坛抓起,又阻在了吕浑面前,一边把酒坛塞向吕浑怀中,一边说道:“浑哥,你再喝一口,再喝一口!”
智障吉祥笑道:“三弟,五弟都如此下作了,你就回座吧!”
吕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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