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一眼蛊雕,说道:“原来是蛊雕将军!多日不见,为何今日一见本将军就行如此大礼啊?”
蛊雕三番支撑站立不起,上来两个侍卫将他扶住,又递给蛊雕一杆长戈作杖。蛊雕站稳了对骄虫说道:“真让骄虫将军见笑了!蛊雕同那六个凡人jiāo手,一时大意坏了条腿。”
骄虫问道:“和你同行的狱鳄将军现在何处?”
蛊雕想起只顾自己逃命,却把狱鳄一人留在了战阵之中,不觉又羞又愧,说道:“狱鳄将军神功无敌,毕能独自拿下六人xìng命。更何况我啖晶国法宝锻魂箱也在他手上,此一仗万不会输。”
“哼!”骄虫说道:“你们一个个都是成名的大将,竟然无一人遵从调令,全都急着自顾下山抢夺首功。结果呢?狱鳄生死尚未得知,其余诸将都去了冥界再经轮回苦,只逃回你一个还成了残废,糊涂啊!”
蛊雕被骄虫说得冷汗直流,把戈杆撑前一步,对骄虫说道:“骄虫将军,我看既然此事已经不成,你也回去吧!那六个凡人实在太过厉害……”
“住口!”骄虫叱道:“本将军乃堂堂定国将军,岂能同你们这般无用?此番下界自会将六颗人头带回,你回去吧。”一拍胯下赤彘,率领一十六名侍卫向东奔去,先前那个侍卫顺手夺回蛊雕手中的长戈。
蛊雕望着骄虫一行远去,心中暗骂:什么定国将军?去了照样作死!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独腿,““了一声化作大雕,从修罗门上飞过,回啖晶国去了。
吕浑向西直奔,翻上一道坡岭,远远看见了坡下的山村,村中有三股青烟冒起。吕浑催开邋遢,转眼就到了村口。翻身跃下又对邋遢说道:“你在远处等着,我不叫你不许过来。”说罢,自顾往村中走去。
走入村中,只见村中空地点燃了三堆柴堆,柴堆上明显是死人的尸骸,村人们围在火堆旁,看着燃烧的尸骸抱头痛哭。有一位老者看见正往村里走来的吕浑,瞧出不是村里人,立刻大声喊道:“这位小爷,千万不要再往前行了。村里正在流行瘟疫,你此时前来不是做死吗?”
吕浑听见了老者说话,停下脚步问道:“大伯,村中死了多少人了?”
老者答道:“快有百来口了,小爷还是快点走吧!”
吕浑见老者又要叫他走,对老者大声说道:“大伯,我是钟山城葛城主派来了解疫情的,听说是你们村人冲撞了瘟神,这才惹下大祸,可有此事?”
老者听见吕浑问话仰天长叹道:“作孽呀、作孽!”遂把村人如何得罪瘟神之事告诉了吕浑,同葛立说得基本无二。
吕浑又问老者道:“大伯,没有染病的为何还不逃离?”
老汉转身说道:“!倒下的都是至亲之人,又有几人能舍弃不顾、只管自己逃命?那岂不是连畜牲都不如嘛。”
吕浑说道:“是我问得不在情理!大伯,此事既然是因瘟神而起,不知瘟神庙究竟在何处?”
老者用手遥指向南方,说道:“此地朝南五十余里便是水河,河岸边只有一幢屋宇,那便是瘟神庙。”
吕浑冲老者抱拳说道:“多谢老伯相告,我去也。”说罢,往村外走去,唤回邋遢向南疾奔。
五十里路片刻就到,果然有一条河流横在眼前,宽有三四十丈,水流湍急。沿河岸上游有一座庙宇,想来定是那瘟神庙。吕浑行到庙前,只见庙门大开,门头上悬着一块匾额,上写着“朱公庙”三个金漆大字。吕浑知道太公吕尚归国封神的故事,心中暗道:老祖宗当年所封的瘟部正神只有西方行瘟将军姓朱,难道此处是朱天麟将军的庙堂?
翻下了座骑步入庙中,庙中空无一人,唤了几声也不见有人出来,吕浑便直接踏入大殿。抬眼望向殿中,只见正中供奉着一座神像,除去神台足有一丈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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