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抓住了崔通平的后领,将他拉了回来,没有坠下屋顶。十三受力倒在屋顶,崔通平肥硕的身子压在他身上,脸上因为疼痛已经扭曲,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十三脑子里一片空白,院子里捕快们的呼喊声,g一ng nu射出的破空声,展玉堂的怒喝声嗡嗡地响着,杂在一起,吵得他脑子疼。“少冲九针,十三,少冲九针。”王芸嘶喊着。十三猛地一颤,嘴里叨念着:“对,少冲九针,对,少冲九针。叔你先忍着点,忍着,叔,千万忍着点。”手止不住地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了小布包,又掏出了七根金针,先后在崔通平右手少冲穴上扎上一针,又接连在胸背上六处大穴刺上另外六针。崔通平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却发不出声,他觉着有水滴滴在自己的脸上,迷迷糊糊地看去十三似是哭了起来,他想向平时一样摆出一张笑脸,可疼痛让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肌肉,只给十三一张扭曲变形的脸。
十三抬头,瞧见展玉堂已经朝南追了出去,连忙大喊:“展大侠,莫追,你快回来。”又喊道,“王姨,你快上来!”他的声音颤抖着,像是野兽一般,捕快们听得竟都停下了呼喊,害似是看着什么妖物一般看着十三,他们从没想到,这昔日的街头小泼皮竟然有如此凶恶的一面。
展玉堂和王芸回到屋顶,见崔通平身上那贯穿伤在左胸之上,好在没有正中心脏,又看到崔通平胸口的三根金针,王芸松了一口气,瞧了瞧十三,见十三虽面上狰狞却无悲怆之色,已稍稍安了心。展玉堂不知少冲九针一事,瞧得崔通平这伤重重的叹了口气说:“王xiǎ一 jiě,想不到崔兄竟遭此大难,而且竟然是在我眼皮底下被那恶人得手,我”“展大侠,”十三打断道:“我崔叔还有得救。不知展大侠所修内功是阴柔内劲还是阳刚之气?”展玉堂闻言一愣:“我修‘松烟刀法’,所练内功是相配的‘松烟诀’,当属阳刚之劲。”“不知展大侠今已修炼至几阳?”王芸急问道。展玉堂皱了皱眉,江湖上如这般直问他人武功底细本是大忌,不过瞧来这似乎关系重大,他本豪侠之人,便说道:“展某不才,今已修炼至七阳劲。”王芸闻言瞧了瞧十三,见十三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也跟着松了口气,连忙问道:“三儿,我今已至八阴劲,你告诉姨该怎么做。”又对着展玉堂说:“展大侠,我这侄儿精通医术,待会儿我们且听他的,照着做便是,这样老崔方有救过来的机会!”不待展玉堂答应,十三说:“芸姨,你将七阴劲自百会穴输入崔叔经脉,展大侠,你讲六阴劲自涌泉穴输入崔叔体内。”
展玉堂本有些不悦,但听得王芸自言身负八阴劲,一时间有些惊讶她的坦率及高超的武功;有听她与十三说崔通平还有得救,心里诧异不已,不过也没多疑,便照着十三说的就要往崔通平体力输送内力。“且慢!”十三忽地问道。“那恶人生得什么模样?”“身长六尺有余,身着华服,刚刚便是藏在那道喜的乡绅中的。”展玉堂说道,想了想又说:“这厮似乎没有头发,似是光头。”十三咬了咬牙,说:“多谢展大侠,我崔叔有劳展大侠多加照料,待崔叔面色红润不再冒汗之时便可停了。”说完,运起临渊步朝着展玉堂方才欲往的方向追去。展玉堂喊道:“这厮暗器了得,小兄弟务必小心!”“多谢!”十三的声音远远的传来。
朱恶听得身后没有人追来,渐渐放慢了自己的脚步。他心里有些诧异,当时院中虽然大多是些巡查捕快和乡间土豪,但也有几人武功不在他之下,而且,那被当作他的黑衣人和那徐娘半老的新娘子,甚至那肥胖的目标都散发着让他不安的气息,甚至有了放弃袭击今日这个目标的计划的想法。不过,他终究还是大胆,将手中的雷火弹射了出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将目标击杀了。“听他们说来,那胖县令倒是江湖上的一个人物?”他桀桀地笑着,如此最好,杀的人名气越大越好,这样他才能完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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