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货,但是经过这次的试探应该可以确认了吧,利维坦?你的结论又是什么?”
“很遗憾,手下不才的玛哈少将尽管已经用尽了浑身解数仍然不敌那个红色洛克人,而经过了我的全程jiān k一ng可以确定,那家伙就是如假包换的zer一。”
“他人呢?”
“已经牺牲了。”
“也是啊,那家伙可是zer一啊!当初我们五个联手才勉强打败他,现在只有我们四个,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斗得过他。”
“x大人,请你放心,那一次是因为他驾驶着一ga系统,等他现出真身的时候我们都已经身负重伤了。如果是公平地正面较量的话,即使只有我们三个也是完全可以战胜他的。”斗将法夫涅一脸不服气,信誓旦旦地说道。
“法夫涅,到底要我说几遍你才能记住,真正的战斗中是没有人会跟你堂堂正正地开打的!”妖将利维坦毫不留情地否定道。
“即使对方再怎么使用计策和手段,集合我们三个的力量也不可能斗不过他吧?我们可是一直在努力战斗着,没有理由不敌当年的手下败将!”法夫涅争辩道。
“问题就在于我们要怎样集合三个人的力量!法夫涅,你没懂利维坦的意思,敌人是不会挑我们三个人一起的时候动手的,想要打倒我们,一定会优先针对其中一个。而我们碍于职责又不可能一直相依为命。所以你还是当心点为妙。”赫尔比亚在一旁好心提醒道。
“为什么是我?如果要选我们三个中的一个下手,第一个目标不也应该是不擅长陆上作战的大姐吗?相比之下我可是阿卡迪亚公认的最强战力,敌人想要对付我,至少也要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吧?”
法夫涅仍然不服气地争辩道。贤将赫尔比亚听到他这样不敬的言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妖将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是妖将并没有生气,反而淡然一笑。而根据赫尔比亚对利维坦的了解,这一笑更能说明她内心的愤怒。
“好吧,法夫涅,我们就当你是阿卡迪亚的最强战力,力量远远在我们之上,甚至超过zer一。但那就意味着他一定不是你的对手吗?”
“什么意思?那不是当然的吗?”
“不要忘了,法夫涅,我们每个人在拥有力量的同时也具有各自的弱点,而我们的弱点在阿卡迪亚可以说是尽人皆知的,因此敌人多半也已经掌握了这方面的情报。即使这样,你还能一如既往地胜券在握吗?”
“弱点又怎么了?每一次战斗中我都很注意。”
“亏你还好意思说!每次一开打你就什么都忘了,你知道掩护你有多难吗?”赫尔比亚没好气地指责道。
“可就算是那样,我们三个人都有弱点,这一点是等价的,所以说为什么要以我是第一个目标为前提啊?”
“好吧,第一个不找你,找我。但是我因为知道自己在陆地上绝对不是zer一的对手,所以我不会硬拼,而是一边拖延时间一边设法联络你们,即使无法联络你们,我至少还可以设法逃掉。说到逃跑的本领,你总该认输了吧?”
“的确,你们逃跑的本领都更胜一筹,但是我为什么要逃?即使正面跟他拼,我也不会处于下风,何况他是以近战为主的格斗型,像我这种远近皆可的战斗型至少可以用远程火力压制他”
“所以说你还是打算和他硬拼是吗?那样结果无非是两种吧,第一种是你成功地压制了他,他发觉不妙选择逃脱了;第二种是你没有压制住他,反而被干掉了。”
“为什么两种结果都是我失败啊?”
“因为你所谓的火力压制实在是太容易逃脱了,尽管威力大到只要挨上一发就会完蛋。”
“那按照你的说法不就是拿他没办法了吗?”
“正面硬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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