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客,别骗我了。去年的洪水和一冬天的寒冷,有红薯也烂了!”
“去年洪水之前,为保学校之红薯,我和正元哥趁着夜色从老杨树转移此处。并加保温与防水措施。正元、清扬之外,只我一人知晓也。”
“那是特训班的财产,不是做秧苗用的,就是送前线吃的。我们怎么吃呢?”
“我跟他出生入死做出如此大之贡献,吃一个红薯算甚?”在柳仙客看来,红薯是学校自己的,爱吃多少就吃多少。
泉梦杨不再劝他,跟着他借着微弱的星光,绕开一个又一个窖口,最后停在一簇玉米秆垛子前。
“那一年你和正元哥来给我家挖窖子……坐在这里聊聊吧。”泉梦杨取下一捆玉米秆子放在窖子着蹲下身子去挖土。挖窖是脏活,累活,不一会儿她额头上出了汗,干脆将棉袄脱了,只穿了一件毛衣,干活麻利多了。
老窖的清理,当天下午就竣工了,他们没有想到,在整个的工程中他们只开了个头,中间挖的时候在下边洞口挖出了个形,结尾的时候稍稍修理了一下,两个人就在窖子里紧紧拥抱在一起了。
上面的人等土筐上来,等了好长时间不见绳子晃动,以为窖下出事了,跑去喊柳仙客过来。柳仙客正推着车子,听了一惊,车子歪了,一车子红薯摔在路上。他顾不得跑来,晃了晃绳子,里面做出反应,一会儿一筐土上来了。柳仙客抿着嘴笑,泉清扬和月正元竟然在窖里好上了,能不高兴吗。柳仙客估计他们好够了,喊:“你们上来,往下放,破一点皮儿的一定捡出去。我下去存。”
“你说,正元哥亲自挖得窖子为何也不行啊?”泉梦杨讲过故事用胳膊肘捣了捣柳仙客。
“还不是因为你!”柳仙客接着泉梦杨的故事讲:
后来,泉清扬和月正元被望天杨喊去练武了。泉梦杨负责刨的红薯。由于天上黑影,那些受小伤的红薯就进了窖子。
泉梦杨忙着洗手洗脸,还用了香皂,她不知道这一下臭美会给一窖子红薯带来怎样的命运?“快下来吧。”泉梦杨听见柳仙客在焦急地喊她,然后欲擒故纵地弯腰在上面说,“我下去,你不要使坏!”
“速进,莫让人看见!”
“下面那么小的地方,我可不下去呢!”
“里面宽敞如厅堂。姐进过妹却不敢?”柳仙客诱她,激她。
“我还是怕!”泉梦杨小心翼翼坐在窖口上,将腿垂了下去试探,“你不要碰我啊!让我上去!”柳仙客那容她在反悔,情急之中一双大手掌稳稳地托住了她圆润的小腿肚子。泉梦杨感觉上是不可能的了,就顺着柳仙客的双手缓缓地往下降,等,降到了一个宽宽的硬处—男人安全的肩膀。接着,那肩膀又缓缓地下降,再降……
这种下降让她感到陶醉,这种妙不可言的感觉牢牢记忆在她的脑海里。那窖子黑洞洞的,深不可测,她像风中树叶一样打起了哆嗦。但是她还是鬼使神差一般地进了窖子。她为了柳仙客,她心里明明白白在说柳仙客还再计较她的第一次。然而,她的小手还是心甘情愿地被他攥在手里。她想那窖子里一定有鬼,是鬼把她彻底迷住了,她要毁了,毁在一个男人的手里,和一个男人一起饱食香甜的红薯和甜甜的爱情。她的心和身都无法抗拒。
当晚,柳仙客、月正元、柳玮和杨叶鸣在泉府上美美地吃了一顿。谁知,柳仙客酒足饭饱之后,才去盖了窖子。
“后来,我问过正元哥,我家红薯烂掉的原因,不是消毒问题,因为正元哥用了足够的草木灰和生石灰;也不是因为红薯破了点皮和我使用香皂等化妆品,那些可能导致腐烂,也不至于烂了满窖子吧。”
“原因何甚?”
“都怪你喝酒过多。窖红薯最怕喝酒的人接触。”
“盖盖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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