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打通土墙后,将眼睛凑到那个小洞上,目不转睛盯着对面房间的情况。
狗剩的房间点着两支惨白的蜡烛,那两根蜡烛背后有一张相框,而且相框上面还盖着黑布。狗剩难道在家里祭拜着谁?
因为光线昏暗,我根本看不清楚那张照片上面是谁。
借着微弱的光线,我终于看到了床上的情景,狗剩躺在床上,一个女人坐在狗剩的身上,床上下摇晃的时候那女人的身体就像是在狗剩的身上飘了起来。
有重量的身体绝对不会这样轻飘飘的。
小洞的位置低矮,根本看不清那个女人的脸,只能看到脖子以下的地方。
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也很诡异,衣服上面居然有棱角,普通的棉质或者纤维的衣服不会这样生出明显的棱角。
而且能看得出来,那些衣服很薄。
我转身盯着房间里面那些扎纸的时候忽然明白了,狗剩并不是在和女人做那事,而是在和纸扎的女人。
我越看身体越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狗剩嘴巴里说的媳妇是纸人,也不知道这事情大爹知不知道,不过我很好奇到底那纸人长什么样子。
我不敢再用铁棒捅土墙了,要是被弄成马蜂窝的话,偷窥狗剩的行迹被发现有口也难说清楚。
我将那两个小洞塞了一些泥土,然后堵上了,原本凹凸不平的墙面两个小洞不容易被发现的。当我再一次躺在床上的时候,脑海里面全是狗剩身上的那个纸人。
这个纸人到底是狗剩撞鬼了,还是大爹给狗剩娶的新娘。
越想脑袋越乱,下班夜的时候声音停止了,整个世界一片寂静。窗子上的月光冷清,微风从窗户上吹进来的时候很冷,仓库里的那字纸扎人在风里摇晃。
在床上躺了几天了,全无睡意。
下半夜的时候窗户上突然多出了一个人影,月影模糊,只能看到她隐隐绰绰的身形。
那身形棱角分明,看得出来她不是人,而是纸扎人。
难道是狗剩房间里的那东西知道我在偷窥,现在站在窗户前面来警告我了,她并没有发出声音,就那么愣愣的站在窗户前面。
我在被窝里盯着她,愈发感觉到了房间的温度急剧下降。
不过我很清楚,她并没有要进来吓我的意思,或者她站在窗子前面,只是想要给我一个善意的警告而已。
她站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她身后突然亮光四射,是手电筒晃动的光线。
这个点应该是大爹搞赌回来了,她在院子里面唱着小曲儿,听着曲儿的调调铁定今夜是赢了钱,不然不会喝那么多酒。
那手电光唰的一下就移动到了窗户上,手电光照耀下一个纸扎的女人在窗户上特别耀眼,光线从她的身体上穿过来。
我看得很清楚,那个纸扎人竟然和小倩有几分神似,毕竟是纸扎的,我也不敢确定那张惨白的脸到底是不是小倩。
大爹的脚步声咯噔咯噔的朝着纸人走了过来,他来到窗前,拿着手电光向仓库里照了照。
我干净闭眼,装睡觉。
刺眼的手电光打在我的脸上,几秒后大爹将手电光移开。
“儿媳妇,你大半夜的站在人家窗户上看什么,外面风大,我把你抱回狗娃的房间。”
我半眯着眼睛瞅见大爹将那纸人慢慢抱走。
“我们家狗剩虽然傻,不过既然你进了我们家门就必须得对我们家狗剩持三从四德,大半夜的跑到别的男人窗子前面站着,就是不守妇道。”
大爹一边走,一边大声骂着。
大爹的话我听得冷汗直冒,大爹没有给狗剩娶普通的女人,而是给他配了个纸人婚。
等到一切都安静之后,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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