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家,学这个能做什么,还不如学点刺绣描红实用呢!”
“你俩少说点吧!”一直没说话的相柳突然开了口:“胡伯这么着急叫咱们过来,肯定不会平白无故,我猜多半是义父回来了。”
“嘘!”芊芊竖起一根手指,“咱们说话还是小声点,万一让义父听见,又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三人边走边聊,很快到了一处深宅大院前,胡伯开了门,带着他们转过两三个厅廊,走到一间朝南的大厅前停下,对他们道:“你们先在这儿等着,先生正在用早膳,待会儿我叫你们再进去。”
听到这话,三人便乖乖站在了厅外的院子里等着。
芊芊估计起的匆忙,没来得及打扮,便随手拿出贴身的一面铜镜,打理自己的头发。
“唉,女人就是麻烦,不过就是去见义父,又没什么外人,用不用这么臭美啊!”林臻故意把‘啊’字拉的很长。
芊芊听了面露嗔怒,扬手欲打,林臻见状忙躲到相柳身后,吐着舌头对芊芊做了个鬼脸。
芊芊懒得追他,开口回击道:“算了,谁跟你一样,不用看知道,肯定脸都没洗就出来了。”
林臻听到此话并不为耻,反以为荣道:“你说得没错啊,谁让我脸长得白,根本用不着洗,这个问题你应该替相柳担心。”
相柳明知林臻故意拿自己寻开心,并不生气,微微笑道:“我确实是洗了脸才出门的。”
芊芊却不依不饶:“脸白?我看皮厚才是真的,有本事你十天半月别洗脸,看看你还白不白!”
三人正嬉笑打闹,房门突然打开,胡伯朝他们摆手,“你们几个进来罢!”
三个人进去后,一见到厅中站立的白衣男子,便行了个礼,一齐说道:“见过义父!”。
“你们来了,很好。”白衣男子手中端着茶碗,抿了一口放到桌上,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几分与先前表情不大相衬的温和。
他的目光从几人身上轻轻扫过,最后落在林臻身上:“林臻,你今年应该一十有二了吧?”
林臻忙答道,“回义父,我上月刚过完生日,刚好十二。”
“嗯,芊芊和相柳都比你小几个月。记得你们几人刚来时路还走不稳,转眼都快长大chéng rén了。”
白衣男子说这话的时候,林臻脑子一片空白,听说自己家里人赶上了瘟疫,死了个干干净净,义父见自己可怜,便给抱回来了,具体小时候的事情,并没有留下任何印象。
而且这个所谓的义父,自打记事起,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中,一年之中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平日里对他们不苟言笑,很少关心问候。是以说到亲情,并没有多少感触,倒是他们三个人整日吃喝玩乐都在一起,感情亲如兄妹。
白衣男子平日里虽无暇照看他们,却为他们找了专门的先生,教他们读书识字。
只是待有了认字的基础之后,先生所教的内容就都是什么阴阳五行c奇门遁甲了。
这些东西即便是chéng rén学起来都觉得晦涩难懂,更别说他们这几个年纪小小的孩子,所以他们整日里也是叫苦连天,抱怨不已。
白衣又道:“这几年你们在这也学了些东西,我知道对你们而言并不容易。”
三人都没接话,林臻心里暗道:“明知不容易还逼着我们学,分明是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嘛。”
白衣男子话锋一转,“我也知道你们打心里并不想学,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们去修真如何?”
“修真?”林臻乍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分明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就连芊芊和相柳也觉得意外,这个决定来的太突然了。
“怎么,也不愿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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