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没有一个会唱那首曲子的!居然一个没听说过诗经蒹瑕!”
“哎!”八哥将折扇一合,温言安慰女孩子们:“你们先下去吧”,然后才似笑似嗔的问我“九弟,你这是怎么了?说说也就罢了,一个丫头,值得惦记这么久。”
他不懂!他们都不懂!我也曾以为一觉醒来,就会忘记,可是每过去一天,我反而会想起更多:那双蕴意深深的眼眸,那只小小的手,那仰头看我的神情,那不卑不亢不迎不拒的态度,还有。。。。。。还有她所有的一切!
“。。。。。。吗怎么可能是一个从人市上拣回来的丫头?八哥,你我府里,有的是扬州瘦马,五百两银子一个是身价,倒不如他们去人市上顺手拣的讨饭丫头?”
八哥坐下来,端起茶盏,望着水上浮起的茶叶出了一会儿神,才笑道:“要说这个,水不嘀咕呢?四哥近年越瞧越有意思了,他的心思原本就细如发丝缜密,硬如铁板一块,呵呵,真要是捉摸不透起来,有是一个劲敌啊。。。。。。但这个丫头,你回来第二天不就着人去查了吗?眼下你在南边的手段比我得用,你自己也看了,那就是四哥他们这次去南方后才带进府的丫头,无甚来历,我府上有人听他府上当差的小四厮无意中说起,这丫头原来还是贱籍。。。。。。”
八哥看看我:“九弟,四哥当时就回绝了你,现在无缘无故的,谁能向他开口要个丫头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咱们计议的事儿。。。。。。你别只顾惦记着美人,不啊正事给耽搁了。
“哼,咱们大大小小的火线也埋伏了这么多年了,二哥的太子位早已危如累卵,你忘了昨儿皇阿玛还怎么说他来着?秋凉了,我看他也是秋后的蛤蟆。”
“风云突变谁说得准?皇阿玛念着当年赫舍里皇后的恩情,自下就特别宠着二哥,四十年父子情不说,皇阿玛最舍不得的,是他老人家花四十年时光培养出一个太子的心血,仅这一点,太子就有恃无恐。”
只有我知道罢了,这其实正是八哥最忿忿不平的,同样是儿子,资质不会比谁差,皇阿玛偏偏要格外偏爱那一个,谁有办法?这是八哥的魔障。
安慰的拍拍八哥的手臂,却懵然不知,自己今生的魔障也已出现,我只是,独自一人时,偶尔会低声念起他们报给我的,她的名字,凌儿。。。。。。。
我想要她。
重阳节,太子的毓庆宫代皇阿玛设宴,兄弟们表面一派融融和煦,其实哪不是不各怀鬼胎?八哥大约想着咱们的大事进展顺利,心情不错,居然跟太子二哥推杯换盏,喝得春风满面;十弟更是胡吃海喝。勾着五哥的脖子说起笑话,有意无意的把五哥自以为办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一件事抖了出来,。吓得五哥脸色都变了。
尘世羁 番外 胤?番外4
我很不耐烦,有意思的是,四哥似乎比我还不耐烦。时常出神就罢了,偶尔,脸上还浮起一个恍惚的微笑。
看看他,我只能一杯接一杯的给自己灌酒。果然,一向最沉得住气的四哥,一向最爱与太子示人以亲厚的四哥,居然第一个坐不住,筵席刚刚结束,他就在所有人之前,匆匆走了。
“。。。。。。。九哥,那丫头虽好,不见得人人都像你这般想着吧。。。。。。哈哈。。。。。。何况是四哥这种不解。。。。。。不解。。。。。。风情的人呢。。。。。。?”十弟搭着我的背,嘻嘻哈哈的说,舌头都大了。“不然要是我。。。。。。还等着她留在书房。。。。。。独自,寂寞。。。。。。寂寞。。。。。。良宵?嘿嘿,嘿嘿。。。。。。。”
“十弟喝多了,赶紧回府去歇着,当心明儿早朝起不来,皇阿玛问着!”
八哥“扑哧”一笑,指着十弟向我说:“十弟到底还是个小孩子,那样也算善解风情?九弟你也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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