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强光,撑得异常辛苦。
白氏郎收了灵符,“只有鬼怪才会怕这符咒,你无从狡辩了。”
伯邑考见瞒不住,只好说实话,语气颇为感伤:“是,我的确是个死人,我根本没有办法跟你争夺仙儿,你开心了?”
乐小倩本来在照顾昏睡的李斜阳,听到楼上有说话声就出来看看,立在楼下静听许久,当听了伯邑考的话后,差点没惊晕过去,原来他的身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而她和莲仙居然傻傻地相信了他的瞒骗之词,她还为他设宴庆贺,他的内心得多强大才能伪装的若无其事?乐小倩捂着嘴无声哭了。
白氏郎自知触到了伯邑考痛处,十分歉疚,“对不起,我也只是想把事情弄个明白。”
“现在怎么样?逼我离开阳间,回地府去?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走的,我现在是地府和人界的主宰,我愿意待在凡间就待在凡间。”伯邑考强硬的道。
白氏郎恍然大悟,原来他是阎帝,难怪他的肉身是实的,怎么说他也是莲仙的朋友,不好把事做绝,“只要你不为非作歹,你要留下就留下吧。”
之后两人再无交谈,伯邑考是没心思,白氏郎即使还有一肚子疑惑,未免又在对方的伤口上撒盐,不敢再随意开口,心想倒不如等莲仙为他解惑,就这样,两人默默无言站到天亮。
第二天,莲仙刚起床,红烛就过来传何仙姑的话,让白氏郎和莲仙去一趟,白氏郎心知又是一顿劝说,头有点大,可不过了这关他和莲仙就不能名正言顺在一起,思及此,只得老实跟着莲仙走,李斜阳看着他们手牵手从自己面前走过,叫住白氏郎,“公子,你真的决定一意孤行?”
白氏郎将手搭在李斜阳肩膀上,用力按了按,目光坚定继续往前走,李斜阳知道自己是没办法令他回头了,决定回天庭向吕洞宾讨个主意,实在不行,请吕洞宾写封断绝关系的书函,威吓白氏郎,逼其回头。
伯邑考怅然地看着白氏郎和莲仙渐行渐远的背影,虽然他对白氏郎没信心,但为了莲仙,他衷心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好结局,忽然感觉也有一道目光紧锁着自己,侧过头看去,原来是乐小倩,见她双眼通红,不解地问:“怎么了,你哭过了?”
“你,你昨天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受苦了。”乐小倩说着说着忍不住又抽泣起来,伯邑考原本心情沮丧到了极点,见她如此为自己难过,强打着精神安慰道:“生死有命,天道使然,你我都看开点,其实我现在这样也不算太坏,多少人的性命捏在我手里呢,不是有句话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么?这种感觉挺好的,真的,对了,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仙儿,我怕她受不了刺激,你一向心直口快,可得注意点。”m.woqugeco m
乐小倩恍恍惚惚地点头:“我知道了,放心吧。”
经过一块齐人高的平滑的假山前,白氏郎拉着莲仙停下脚步,自身上掏出一块削金石,在假山上刻下两行字:天不老,情难绝,同心生死约。
字字入石三分。前面的路很难走,他需要源源不绝的勇气才能支撑着走下去,刻完誓言又刻上自己名字,莲仙见状抢过削金石,在白氏郎名字旁边刻上她的名字,事毕,两人相视一笑,莲仙枕着白氏郎结实的肩膀,柔声倾吐心扉:“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得妻若你,夫复何求。”白氏郎眼泛泪光,他觉得他现在充满力量,就算眼前遍布荆棘,他也毫不畏惧,两人重又牵着手执念如初地往前走,白氏郎忽然想起伯邑考和乐小倩的事还堵在心里,恐再不问个清楚之后又给忘了,“刚才那个头上插着几根羽毛的姑娘是谁?”
“你是说小倩?她是父皇的义女,也就是仙儿的姐妹。”
“你们怎么认识的?”白氏郎循序渐进地问,莲仙也就不紧不慢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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