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他肯定是遇到事儿了!师父,你最后一次看见云溪是什么时候?”鹿尘满心疑惑,同时又隐隐地害怕起来。
洛明远诧异道:“小鹿,我还没有见到云溪的面他们中午一点的航班,上飞机前大概十二点四十,他给我打了电话,不过只说了回来再聚就挂了。我之所以要找云溪,是因为我收到一封国际级美术赛事的邀请函,想转交给他,问问他有没有兴趣参加”
“好吧,我知道了。师父,先说到这儿,回头再聊——”
鹿尘简短地说声再见,就切断了通话。
一
接下来,该联系谁比较好呢?她将手机电话簿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决定打给墨驹。
孙箐捣乱以致于婚礼取消的那档子事,还是墨驹最终帮忙摆平的。
以墨驹的职业素养,鹿尘决定就此事咨询一下。
拨通电话,鹿尘很客气地寒暄:“墨驹哥,最近可好?”
墨驹先是一怔,然后依然是那副不紧不慢的口气,蕴含些微的疏远:“哦,小鹿——我就是瞎忙,挺好的,你忙不忙啊?嗨,瞧我这记性,你和云溪都没空过来做客,想必工作安排得非常紧。”
听了这些不冷不热的话,鹿尘的心像一个揉皱了的毛线球,别提有多难受了。
这个墨驹,也是a市人,和萧云溪相当熟识。
他们是小学同学六年,中学又同学了将近四年,后来墨驹随父母搬到q市生活,再后来他和萧云溪重逢,两人的身份称呼却因着洛明远和洛雪初父女俩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如果随洛雪初称呼的话,墨驹应该叫萧云溪师叔,但是他怎么都叫不出口,萧云溪不在乎这些表面功夫,两人于是仍然像学生时代那样直呼彼此的姓名。
鹿尘一开始和萧云溪交往,墨驹就不看好他们能走得长远。
墨驹和洛雪初念叨过他的想法,却被洛雪初挖苦他咸吃萝卜淡操心,别人感情的事哪里用得着他一个外人插手!
洛雪初把这事当作笑话讲给了萧云溪,不久鹿尘也知道了。
鹿尘觉得墨驹对自己有偏见,总想找个合适时机好好谈一谈,或者说解释一下曾经的误会。但是,墨驹在警一队位置很重要,一天到晚忙得见不着人影,哪里有时间坐下来说话。
俗语讲,求人办事矮三分。
鹿尘是大大咧咧惯了的,却不得不在墨驹面前赔着小心:“墨驹哥,我也没别的事,就想问问,云溪最近和你见过面吗?”
墨驹倒是心直口快:“没有。”
鹿尘深深吸口气,佯作平静地问:“那他给你打过电话吗?”
墨驹干笑两声:“小鹿,你不对劲啊,找云溪怎么找到我头上来了?你洛姐姐在书房背演讲稿呢,要不你和她说两句?”
“我”鹿尘终于忍不住,说到了她最关心的话题,“墨驹哥,我想问问,孙箐是不是放出来了?”
墨驹没事人似的,在电话里打着哈哈:“是,昨天出来的。”
“她走了??”
“对啊,一大早就消失了,还专门给我写了告别信,说什么大恩不言谢之类。在我看来,这就是一种恐一吓。”
鹿尘彻底明白了。
孙箐!又是孙箐!
这个前女友,就像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魔咒,怎么解都解不开?!
挂断电话,鹿尘的心揪作一团更乱的毛线球,难受加剧:萧云溪煤气中毒住院,她全力以赴地照顾。
而始作俑者的孙箐,她算什么?害人害得还嫌不够?
最深恶痛绝的事情,到底还是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越来越习惯于隐藏真实的情绪变化,不管身体多么不适c心里多么疲惫,总是微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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