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鹿尘与他对视,“他写给我的歌,歌名是《勇敢》,我想,除了雪绒花,除了宋铄,我再没有其他重要的回忆了”
继父突发蛛网膜下腔出血,第一次抢救后恢复得不错,出院回家住了二十多天。谁知好景不长,十一月初继父再次入院,医院连续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最终他没能熬过这场病痛,英年早逝。
母亲原本体弱,经受不住丧夫的打击卧病在床,身体和精神备受折磨。
姐姐简若愚,从奥地利回国后临危受命,家族企业决策者的接力棒本该立刻交到她的手中,却因一份亲子鉴定报告的出现而被排挤出公司。
先后几场变故,将鹿尘打击得体无完肤。她从医院回到空荡荡的别墅,环望四周,有一种自己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感。不管怎样,胸中还有一口气支撑着她,必须得咬牙坚持。
她轻轻推开简若愚房间的门,看到几夜不曾合眼的姐姐在休息,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厨房里冰锅冷灶,料理台上蒙着一层灰尘,角落散乱地堆着饼干包装盒和泡面的空碗。打开冰箱,所幸里面有一盒日期新鲜的鸡蛋和几颗洋葱。鹿尘欣慰地想,做一顿简单的午餐安安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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