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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定!我和张战商量了,决定培养你做我们的心腹,也就是左膀右臂,你愿意吗?”我问。
“当然愿意!”他坚定地说。
“你确定吗?我的野心可是足够掉脑袋的死罪!”我重复。
“确定!就是直接把脑袋割下来送给您,我也毫不迟疑!”
喊完这句话,他就“噗通”一声趴在地上了。
很好,这样基本就确定了他对我是有忠心可言的,对于一个大不列颠人来说,半坛子高度白酒他不可能绝对保持理智,更不可能说出谎话。
我将他抗回了他的住处,在他旁边留下了一个字条。
“今天的一切,保密!”
然后,我便回到了我那住处去了。
这半坛子白酒,我也很不好受,刚走到门口就“哇”的一下子吐了出来,胃里那叫一个天翻地覆。
这就是在这个世界体质很强很强,要不非得酒精中毒不可。
但这也足够让我好受了,我在原来的世界啤酒也就能喝个五六瓶就不行不行的了,白酒就更别提了。
“这味道”旁边睡着的张炎,突然坐了起来。
“我曹,吓我一跳,搞什么飞机。”
“乐乐,你是找那人喝酒去了?”他问。
“对呀,这样才能让他说出真心话啊,酒后吐真言吗嘛。”
“你大爷的,我杀了你!”说着,他拔刀就砍向了我。
“你这是干啥啊!搞事?”我也抽刀就挡。
这是练兵区统一发的u qi,每个人都有刀和长枪。
“你说呢!喝酒不叫我一个!”他又“唰唰唰”的将刀挥舞向了我。
那白芒在空中旋转翻腾,好像真的要杀了我一样。
我现在顶着醉意,马上就要趴下了,哪有精力去跟他对招啊。
我的刀“咣当”的掉在了地上,然后我就仰了过去。
他见状,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都已经喝完了,他再怎么急有啥用。
第二天一早,张炎早已起来了,而我还在呼呼大睡。
“许诺,起来了!”他的声音充满了裸的抱怨。
“嗯”我慢慢爬起来,脑子里好像有一架轰炸机似的,又嗡嗡作响,又有炸裂似的疼痛。
胃里也是叫做一个天翻地覆,好像有一个战场一样,战火蔓延,灼烧着我的胃。
我又“哇”的一声吐了一顿。
空气中有一种酸臭酸臭的味道。
那是胃液和酒精的混合物所散发而出的。
我出去洗了把脸,又用冷水泼了身子,这才好受一点。
衣服当然就湿了,不过还是有上面给发的武服。
换上武服后,我朝着操场走去。
上了点兵台,点了各个队列的名字。
然后四处环顾了一下,发现让正在人群中被另一人搀扶着,看上去应该是个亚洲人,所以应该只是因为知道了让最近表现的很突出而故意的去接近让。
太正常了,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
有争斗的地方,就会有强弱。
有强者和弱者的地方就会有墙头草。
演讲了一下一些套路式的宣誓之后,我便下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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