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爷听到这话,不由得生气道:“谁在那里聒噪?有胆子就出来说话!”
话音刚落,当下又有一行人拨开人群走进来。当前一人,身着青色儒服,歪戴着儒冠。后面跟了两个士,在后面又有一群白役跟随。当前这人白婉云也认识!他姓张名贵,是涂阳县尉之子!
张衙内与铁爷对峙。张衙内用折扇对着铁爷指点着,说道:“铁丐铁耕同,嘿!好威风的名头!没想到上次我竟然打了大名鼎鼎的丐帮香主!不过你只是叫人出气的出气筒罢了!怎么样?上次打你,你爽是不爽?”
铁丐笑道:“别看你把涂阳弄得鸡飞狗跳的,也不过是你倚仗着你爹。就你打我那两下,跟挠痒痒也没有分别!”
张衙内感觉被落了面子,狠狠地道:“铁丐你别嚣张!上次不知道你是谁,所以放了你一马!这次你跑不了。要么归顺了我爹,要么我定要你吃苦头!”
铁丐哈哈大笑道:“铁丐混江湖几十年,从没听说过招揽人有像你这么招的!废话别多说,快来让我吃点苦头!”
张衙内大叫:“上!”一众白役拎着根棍子纷纷冲上前去!
铁丐哈哈笑道:“来得好!”
眼见白役上来打他,他也不挡,任由棍棒打在肩头。他抡起巴掌,见人就打。打头的白役棍子打在铁丐肩上,竟然像打在了墙上一般。白役不由得一愣,一个巴掌就抡了过来!白役登时被打得蒙头转向,载倒在地,张嘴一吐,吐出一颗后槽牙!
又有白役的棒子砸来,正铁丐脑门!铁丐一声大喝,竟然弹开那棒子!又是一巴掌,把白役打得半张脸成了猪头!铁丐往原地一站,白役的棒子乒乒乓乓地砸在铁丐的身上,铁丐岿然不动!一个白役用力过度,的棍子居然打折了!
铁丐嘿嘿一笑:“你到真舍得下狠!”他一把抓过这个白役,用额头使劲往白役脑袋上一顶!白役一声惨叫,软软地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看到这个景象,还能站着的白役全都有点崩溃!这架怎么打?你用棍棒打铁丐一顿,铁丐跟没事儿人一样;铁丐一巴掌扇过来,自己就倒地不起。肯定惨输的架还怎么打?
铁丐貌似好心地说道:“你们不过一群白役,连个正经的小吏都不是,何苦来卖命!我要是失打残了你们,你们的衙内还能管你们不成?”
白役们哆哆嗦嗦地互相搀扶着挪到一边。铁丐一声冷哼,往前踏了一步。
“嘶!”张贵倒吸了一口冷气,头上的冷汗顺着脸庞流了下来。他牙齿打颤,色厉内荏地叫道:“铁丐!你你别得意!我早去请帮过来!他即刻便到!你若是有胆子,就在这里别走!”
铁丐像看傻子一样看张贵,心道:“张县尉好歹算个人物。怎么生出这么个儿子?”铁丐对张贵说道:“你也以为我傻。叫我丐帮听你爹吩咐,你别想了!有能力就打到我们服,没能力就别乱蹦跶!我可没耐心跟你在这里干耗!别耽误我功夫!”
铁丐转身要走,就听到一个声音道:“耽误不了铁前辈多久!”
听得这声音不高,却气十足。铁丐停住脚步,回头一看,突然眼前一亮。
来的这人二十岁上下的年纪。他头上以墨玉簪扎起发髻,再用黑巾绑住,整洁又精神。两条浓眉眉角上扬,一对大眼睛精光四射。高鼻梁,瘦下巴,嘴角似笑非笑。他身穿右衽黑衫,上有金线所绣流水花纹,腰间腰带带扣乃是一块白玉,雕的是“千里波涛”。黑衫下摆遮住墨青色长裤,脚踏黑色短筒牛皮靴。
乍一看上去,就感觉这人精壮有力,精神饱满,不似凡俗。更显眼的,他拿了一对鎏金短枪。那短枪前后各一个枪头。两柄枪,四个枪头枪头精光闪烁,凶光毕露。那精钢打造的枪杆有四尺长,上面浮雕着“大江东去”流水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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