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子被白婉云打得满地打滚。
张贵心知道自己今日讨不了好了,他将倒在地上装死的两名士子踹起来,口骂道:“小娘皮!有种你别跑,我定要将你卖到夜芳楼叫你千人骑万人跨!”
“哼!”白婉云冷哼了一声,往前踏了一步。张贵顿时头皮发麻,也顾不上骂人,带着两名士子连滚带爬地跑了。
“散啦散啦!”围观的众人一看事件已经了解了,就都散开了。原地只剩下站立着的白婉云,还有倒在地上的叹和老乞丐。
白婉云赶紧上前扶起叹,关心地问道:“叹哥,你没事吧?”
叹捂着脸,心道:“莫不是破了相?”嘴上说道:“这回多亏了婉云!不然我还不知要被打成什么样子。”
白婉云埋怨道:“叹哥你不听我的话!这事你本不该管的。”
叹道:“那也不能眼看着老人被打。我说不做乡愿,就不会做。”
白婉云有点抓狂:“乡愿到底是啥?”
叹已经走到老乞丐身前。叹作了一个揖,问道:“老丈可有恙啊?”
只见那倒在地上的老乞丐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老乞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着叹骂道:“你个痴娃子!张贵那竖子受了老夫子的气,来打我出出气。我挨了打,他定要给我汤药费的!你情我愿的事儿,你却过来搅合!现在我白白挨了打,钱却没要到!你说怎么办?”
叹顿时目瞪口呆,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老乞丐一脸嫌弃的样子,骂着“痴娃”c“傻蛋”的就挺着胸脯走掉了。留下一脸茫然的叹站在原地。
白婉云扯着叹去西市逛了一圈。叹不解地问道:“婉云,刚才到点是怎么回事?”
白婉云解释道:“那个老乞丐并不是被欺侮的老人!他是个武乞丐。”
“乞丐还分武?”
“那是自然。乞丐磕头跪地地乞讨。武乞丐却会像这个老乞丐一样,被人打一顿,得些汤药钱。”
“怎么会这样?身体发肤,授之父母。怎可轻易让人伤害自己的身体?”叹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样赚钱的办法,“而且不管乞丐还是武乞丐,好像都不是什么正经营生啊!”
白婉云翻了个白眼,说道:“本来就不是正经营生!谁能天生就喜欢当乞丐呢?不过是一种活法罢了。反正以后呀,叹哥多听我的就是了啊!快来快来!”
叹思忖道:“怎会如此?看来真的还是听婉云的,不要多管闲事才是正确的吧。不!不是的。乡愿,徳之贼也。我不会做乡愿。”
不过白婉云不知道什么是乡愿。她看见西市的繁荣景象,一下子就燃起了熊熊的斗志!叹只好跟着白婉云逛西市。
涂阳的西市十分繁荣。水产羊肉,瓜果菜熟,种类齐全;绫罗绸缎,成衣步履,花样繁多;还有针头线脑,小吃熟食,凉茶冷饮,甚至花鸟鱼虫,经史子集也能买到。相比于东市那里的酒肆妓馆,珍品店铺,西市所贩卖的货品更加的繁杂,也更加的平民化。所以西市是涂阳城里人口最密集的地方。
白婉云在西市逛得十分开心。这点叹理解。叹的爹的二四五房在逛街的时候据说也是这种状态。但是看到白婉云购买的东西,他就感觉不理解了。白婉云花了所有的铜板,结果只买一堆自己认为完全没有用的东西。
白婉云仿佛满足了自己的购买,领着叹来道西市口。这里是一个十字的路口,也是西市人口流动最多的地方。
叹一直都觉得白婉云很厉害。一漂亮的刀法就不用说了,一年前她爹白水去世之后,她也很快地恢复过来。白水在与贼人搏斗时被砍腹部。伤口很小,当时没有什么事。结果天之后,白水突然发起高烧,很快就不治身亡了。白婉云的师兄们都纷纷离开了家,而白婉云在家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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