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说罢。”
不出裴芸兮所料,苏格逦华就在裴季禹的营帐中,那一抹红色,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不过她如今可不会再被她恶言欺辱。
营帐中众人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裴季禹身边这个陌生的少年猜测着二人的关系之际,只见苏格逦华站了出来。
“你可回来了,你哥哥找你都快找疯了。”苏格逦华笑意盈盈将裴芸兮从裴季禹身旁拉开。“以后可别这么贪玩了。”
裴芸兮甩开被她暗中使劲抓疼的手腕,蹭到裴季禹身边掀开自己的衣袖露出微微泛红的手腕,眼底蒙蒙的浮起一层水雾,嘴里软软的撒娇道,“哥哥,她都抓疼我了”
见她腕上红红的一片,裴季禹不禁收敛了深色的眸子,不顾帐中还有十几名将士将她的纤细的腕子送到嘴边轻轻吹了口气,“还疼吗?”
苏格逦华在一旁看的脸色发青,眼底那稍纵即逝的厌恶却被她掩饰的很好。
“咳咳”将士中有人轻咳了几声,以提醒这对年轻人注意点。
“好了好了,不疼了。”裴芸兮扫视了一圈众人,悻悻的将自己的手抽离。“哥哥快去忙吧,我在这等着你。”
裴季禹给她指了一处角落见她乖巧的在那坐好才去与众将士商议作战计划。约莫半个时辰,众人便敲定了新一轮的进攻计划,各部将士鱼贯退出营帐,帐中只剩下了裴氏兄妹与苏格逦华三人。
“公主为何还不回自己的营帐去?”裴芸兮早已蹭到了裴季禹的身旁,整个人慵懒的倚靠在他身上。
苏格逦华嘴角一斜,眼中不屑,笑道,“èi èi你大概是不知晓,这行军打仗,夫妻是不分营的。”
身后靠着的人僵了僵,裴芸兮却不以为意,回头笑望着面容僵硬的裴季禹道,“夫妻吗?哥哥别没把我这个正牌夫人放在眼里呢,纳了妾也不知会我一声。”裴芸兮笑嘻嘻的说着转过头,再看苏格逦华,青白的脸如同被烟熏过一般的难看。“也不能怪哥哥,我都离家出走了一个月,哥哥难免生气移情别恋。”
苏格逦华本是心气高傲的人,哪里受得了裴芸兮这般的羞辱,气的直转身出了营帐。
“一个月不见,你这张嘴,倒是越来越利索了。”裴季禹笑着捏住她尖俏的下颚俯下头来,湿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某处的正在喷发。
裴芸兮却一把推开了他将要吻过来的唇,拿起了他书案前的地图细细观详起来,“去去去,大战在即,想什么不正经的事。”
“说吧,你这一个月都躲到哪里去了?”裴季禹知她从小便对军事战术有兴趣,见她看那地图也不再强迫她,只是将她抱起圈在了怀中。“找的我好辛苦。”
细碎的吻落在裴芸兮耳畔,刺痒的她直往里缩脖颈去躲开他的亲昵。“哥哥将轩辕瀚关押在哪儿了?我要去见他。”
“不必去了,我已经替你废了他一只手,留他一条命吧。”
“我就是想去看看如今他落为阶下囚是何等感觉。”
裴季禹浅笑,纵使她有千变万化,那有仇必报的性子却依旧未改。“走吧,我带你去看看阶下囚。”
这夜裴芸兮宿在他的营帐中,她躺在简易的床铺之上合衣而卧,裴季禹在一旁守着她。营帐外的军队肃装待发,兵戈铁蹄铮铮声,声声入耳,听得裴芸兮直在被褥中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眠。
一只手伸进了被褥中抓住了她的手,手心是温热的。
“怎么了?睡不着吗?”裴季禹语调轻柔,像询问自己的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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