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瓷瓶中的褐huáng sè细粉末一点一点地抖在少年几乎碎裂的手指上。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在专心致志帮少年上药的阿福一惊,手一抖,不小心将半瓶药粉都撒在少年手上。
“阿福!是我!快开门。”老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苦齐布多大人,稍等片刻,我马上就来!”阿福轻轻的,捏起洒出来的药粉,仔细地重新装进瓶中,又用力摁上红塞子,然后才走向门口。
锈迹斑斑的门咯吱的一声开了,只见老人抱着一大捆奇形怪状的草药骑在异兽阿宽的背上,阿宽头顶的一对大角上还挂着两串紫红色的浆果。
“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阿福急得满头大汗,说,“这个孩子的情况非常不妙。我用了疮药止血,接下来的,我无能为力了。”
“阿福啊,你先出去吧。你和阿宽去帮我把那些草药全部碾碎。我先看看这个孩子。”老人不紧不慢地说,他胜券在握胸有成竹的样子倒是令阿福松了口气。
“是!苦齐布多大人。”
说着,阿福在阿宽的头上拍了拍,随后一齐向后院走去。
苦齐布多缓缓地走向了床边,他摸了摸少年干瘪的脸颊,又小心翼翼地捧起来他即将碎裂的手臂。
“天呐!孩子,你到底是怎样活下来的?到底是什么让你支撑到现在的?唉此等意志力若是用作正道,他日必成大气候啊!老夫一定会竭尽所能帮你度过这一难关。不过,接下来的就要靠你自己的意志力了!。”
老者拿出银针,点起了长明灯,将针头在灯火外焰处灼烤一番直至发黑,随后洗净双手,为手术做好了一切准备。
在长明灯金亮剔透的火焰下,老者终于看清了少年的样子。他眉清目秀,细碎凌乱的刘海贴在平实整齐的额头上,他双眼紧闭,嘴角却时不时轻轻地抽动一下,似乎想要说什么话。他脸颊的皮肤已然开裂,露出晶莹剔透的血肉,灿金色的血液一点一点地从娇嫩的皮肉中溢出。少年的指甲已然全部脱落,手脚上的皮肤也没有一处完好,几乎能看见骨骼上依附着的一缕一缕的肌肉。他衣衫破烂褴褛,肮脏不堪,隐隐散发着汗臭味,不知道多久没有沐浴了,发丝间夹杂着沙粒,容颜几乎沙尘掩盖,鼻孔被厚厚的泥沙糊住,他用嘴费力地呼吸着,俨然一副乞儿相。
“可怜的孩子,接下来可能会很痛。你要挺住”老人看着少年的脸,悄悄地说。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针线,将他开裂的皮肉,一点一点地缝合起来,接着涂上疮药。少年娇嫩的创口向外泛着脓血和淤积体内的灰尘等脏污,即将溢出体表时,却被涂在伤口的黄褐色药粉尽数吸收了。老人以为手术过程中剧烈的疼痛也许会使他从昏迷中醒来,可是少年竟然没有丝毫反应。老者成功缝合了他的手臂,脸颊,胸口,接下来要缝合他额头处的一道弧形伤痕。老者缓缓地拿起盖在他前额的毛巾,放在一边,就在他将针头刺入少年皮肉的那一刻
一道红光弹开了老者紧握针头的手,接着红光又消失不见。
“咦?”老者疑惑,拿起手中的针头仔细一看,发现针头已然变形扭曲。“奇怪了。这是什么东西?”
老人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银针,用长明灯的火焰炙烤片刻,穿上花星沙制成的结实丝线,将针头对准少年的伤口,刚刺入皮肉
突然!诡异的红光又一次从少年的额头喷薄而出,弹开老人的手并且毁坏了针头。不过这一次,红光并没有消失,反而是愈发强盛,整个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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