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廖纹穹也同意作战计划,杨鹏涛笑着说:“沙大人治军严谨,我来了好几天了,一直没有机会与二位痛饮一番,今天我做东,我们一醉方休怎么样。”
淮安水师总督沙孟海的脸一下红到耳根,连忙抱歉说:“我失礼,失礼了,二位大人来淮安水师,本官尽然没有为你们接风洗尘,该死该死,今天我来安排,现在正是长江刀鱼市,那可是人间美味,请到我府一聚。”
杨鹏涛说:“长江刀鱼与鲥鱼、河豚并称‘长江三鲜’,是好东西呀,海天日暖鱼堪钓,潮浦船回酒可赊。今天我们有口福了。”
沙孟海好像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廖纹穹:“廖大人,我听说巡盐御史梁金锌梁大人有一批私货也要随官盐启运,廖大人可知道?”
廖纹穹心想你是明知故问,这批私盐也有你沙孟海一份吧,数量不大,一千石而已,作为淮安水师总督,这算不什么,小钱而已,梁金锌也不想得罪他,做个顺水人情罢了。可是蓝岭熙打了二万石私盐的主意,这一千石私盐是沙孟海的,得提醒他自己处理,以免坏了大事,说:“蓝大人临行前说过,这次盐运事关重大,任何其他私货一律不准船,违抗着军法惩处,梁大人也知道蓝大人的难处,不参与了。”
沙孟海心里一惊,廖纹穹这条消息对他很重要,一千石私盐利润也有近万两银子,得赶快藏起来,省的落下把柄。至于梁金锌这次为什么这么老老实实答应了,沙孟海心有疑惑,但也不好多问,被廖纹穹胡弄过去。
官盐出发的地二天,躲避在客栈的蓝岭熙迎来了垂头丧气的梁金锌,见到蓝岭熙说:“蓝大人,你那一道禁止走私货的手令可是坑苦我了,本官怎么向刘大人交代?”
蓝岭熙笑着说:“梁大人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我这么做是为大人着想,你怎么反而怪起我来了,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梁金锌一愣:“此话怎讲?”
“官盐走私已经引起皇注意,有人可是在圣面前奏了你一本,梁大人,朝廷向派人来查被我挡了回去,现在你要是怪我,我还不管了。”
梁金锌吓的额头冷汗都出来了,忙双手抱拳说:“蓝大人休怒,是本官不分青红皂白,得罪了,可是那二万石私盐怎么办,不能老是停靠在军港,早晚会露馅的呀。”
“这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情,走私盐跟随官盐一起出发目标太大,你不等于公开告诉廖大人与杨鹏涛将军我在走私官盐,纸里包不住火。再说了,长江现在匪患严重,水匪要是半路劫盐,必将有一场恶战,你能保证你的二万石私盐安全无恙吗?”
蓝岭熙这番话让梁金锌清醒过来,连忙说:“还是蓝大人想的周全,梁某敬佩,那依照蓝大人的意思该怎么办呢?”
蓝岭熙说:“我已经想好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官盐船队已经出发,让他们去吸引水匪的注意,我们这二万石私盐化整为零,装在渔船蒙混过关,水匪不会想到打渔船会有官盐,本官亲自押运,这么做万无一失了。”
梁金锌连连点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好主意,好主意,蓝大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乃真豪杰也,渔船的事情本官去办理,蓝大人准备何时出发?”
“当然越快越好,明天一早怎么样?”
梁金锌说这么办了,到底是淮安巡盐御史,不到一个下午,十几艘渔船已经准备齐全,盐装好后,梁金锌领着自己的家丁来见蓝岭熙,对他说:“蓝大人,这是我的家丁‘水里蛟’余茂才,水功夫了得,私盐运抵后交给他办理,蓝大人坐等收银子吧。”
蓝岭熙看着这个“水里蛟”余茂才,个头不高,耸肩似鹰,目凶如豺,让人不寒而栗,这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是梁金锌最忠实的走狗,对付这种人只有一个字,杀。蓝岭熙微微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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