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太行了!”布悔猛地一拍桌子,险些把桌子翻了,“而且还是一步绝佳的好棋。”
“稳重!稳重!”宇尘白着眼看着兴奋的布悔,“你也不看是谁的主意。”
“让东方叔的大理实业集团参与竞争,借此机会可以展示雄厚的财力,达到扩大宣传,增加影响的效应,从而,会引起市委市政府的高度重视,那么,大理实业集团就在临江市迈出扎实的一步。”
布悔高瞻远瞩,立意深远,好像在作政府工作报告,大手一挥,准备结束演讲,宇尘一甩手,一个剥好的鸡蛋不轻不重正好塞到他的嘴里。
布悔三两下嚼碎鸡蛋,端起小米粥慢慢咽下,眼睛得意地瞟着宇尘,能看到这步,的确值得布悔自豪,没白在体制里呆过。不过,宇尘比他看得更多c更深,具有试探性的用意——投石问路。
“你知道于永祥吗?”宇尘问布悔。
“知道一点”,布悔直着脖子咽下最后一口鸡蛋,停顿了一下继续回答,“听说他是商业chuán qi,从不名一文的泥瓦工到房地产大佬,他只用了六年的时间,另一个chuán qi,就是他打造了巨隆商业城,把价值仅五万元的烂泥街升值了五万倍,仅一年的商业租金就达到一个亿。”
“确实是个人才!”宇尘由衷地赞叹。
“不过兴也忽焉,衰也忽焉。”布悔脸上露出惋惜,“从房地产大佬到一般的商人没用一年时间,连他打造的商业城也被拍卖了。”
这次,宇尘双眉紧皱没有答话,没想到于长祥的故事这么chuán qi,或许,chuán qi的故事里面还有不为人知的曲折。
“前几天,有人看见他办出国手续,听说是美国鉴证。”
“美国?”宇尘吃惊地问,“他要去美国?”
“是啊,有钱人的首先。”布悔好奇地看着宇尘反问,“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不是奇怪他去美国,而是奇怪他为什么去美国?”
“一是人家有钱,二是人家喜欢,三是你管不着。”
布悔嘴贫了,故意这样说逗宇尘。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布悔越来越喜欢这个小舅子,说不出来原因,就连他自己都没觉察到。
宇尘没有理会布悔,左手食指中指轻轻叩打着,越想觉得拍卖里面有太多不为人知的事情,见于长祥的念头更加迫切。
“如果参与竞拍,你认为谁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谁最想得到这片地方,谁就是最大竞争对手。”布悔伸手去摸宇尘的前额,“你没发烧吧?真得想参加竞拍?你知道不,光保证金就五千万!”
“我说的是如果,假设懂不懂?即便参与竞拍,也是大理实业集团竞拍”,宇尘急忙拦住他的手,纠正布悔的看法,“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我就说嘛。”布悔这才放下心来,慢慢地收回胳膊。“这个消息,我也打听了,最具有竞争力的公司有三家,一是宏达实业集团,老板庆文旸,另一个是乐士购集团,背后的老板是ri běn人,最后一个是酷天集体,背后的老板是韩国人。”
“最想得到这片地方的公司也是这三家,财力最雄厚的应该是乐士购和酷天集团,最有希望中标是宏达集团。”
布悔向宇尘介绍着。最后一句话,听起来矛盾,宇尘知道其实不矛盾,能否中标,财力是一个关键条件,更重要看如何运作。
“你了解庆文旸多少?”
“了解的不多,还不如网上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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