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欧阳宁,今年二十二岁,是一个介于大学生与社会工作人士之间的存在,为什么这么说呢?一切还得从头说起。
不瞒你们说,我是一名孤儿,是那种一出生就被抛弃在孤儿院门口的孤儿。”
我从小时候开始就是吃孤儿院的饭长大的,上学也是靠孤儿院与社会许多爱心人士资助。
但因为我本人生性比较散漫,不喜欢被学习所束缚,所以一直以来成绩都不怎么好,但鉴于孤儿院那慈爱的老院长对我们的照料关注,他常跟我们这帮长大的孤儿说“只有学习读书,将来才能出人头地”之类的话,所以我不得不用打工的钱去上不愿上的大学,以给一个正面的印象给老院长,以表示我不讨厌学习。
但也正因为如此,我在大一至大三的过程中因太多科目挂科,大三过后以得了一张结业证“光荣”结束了学习生涯。
因为我大学尚未属于真正毕业,而且又在社会上找不到合适的正式体面工作,这才有了前面开头所说的那种存在。
走在湖边的岸上,我一边踢着脚边的小石子一边伸手挠了挠头,想着过两日就是圣诞节,孤儿院的那群弟弟èi èi们就需要赠送礼物给他们以庆祝节日。
往实在点来说,对于我这种目前没钱没工作的人来讲,我是极其不愿意的。
但偏偏这个hu一 d一ng一直都是我们孤儿院专属的传统,不送又不妥当,便掏出了外套中的钱包,数了数里面的余额,想着送完礼物后自个就要等着吃土了,嘴角不免顿时一阵抽搐。
“看来还是得必须在找工作了,工资不论高低,能有钱就行。”
突然天空中落下的几点水滴滴到了手上,我抬头一看,原本有些晴朗的天已经乌云密布了,看来是要下雨了。
老天爷总是这样,不会给你任何准备的机会,雨势说下就下,我连忙将外套的连衣帽拉上,虽然有心想去旁边的那些店铺门口避一下雨,但是当看到了那些在避雨的人群们大多都黄着一张脸,看起来分外憔悴,有些还在不停的打喷嚏以及咳嗽后,便联想到了最近电视上新闻所说的流感流行,我就宁愿接着走也不愿去和那些人挤一堆了,反正租住的宿舍楼也不远,幸好雨势不大,但倒是有点浓。
冬天的h州不算是太冷,但是加了雨水,打湿了空气,难免还是有点冷冷的,我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便疾步走向不远的宿舍楼大院门口。
因着走得有点急,不小心与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撞了个正着,我身高比较高,一米七五这样,身体虽然不算壮实但也是有点肌肉,这样互相一碰撞,男子便被我撞到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我一边蹲下扶起男子一边道歉。
男子看了我一眼,刚想说些什么,但貌似想起了什么事,便急忙的捡起雨伞后说了一声:“没事,下次注意着点看人。”便疾步走向院子里。
在经过与男子的略微对视中,看到他充满深红色血丝的眼眶后,我不免原地震惊呆愣了几秒,回过神来在看向宿舍楼想找寻此人时,发现却已不见踪影,宿舍楼下还是和往常一样熙熙攘攘,热闹无比。
我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发现衣服已经湿了不少了,我必须得赶快回家去更换衣服,否则一旦着凉,就会染上感冒。
迎雨奔跑到了我所居住的3幢五单元,看见了平时最爱倚在楼底楼梯旁抽烟的五哥。
五哥是包租婆请来的追房租打手,三十来岁,据说是以前混过黑帮,杀过人的人,不过这也只是据说。
他脸上左眼角还有着一条横疤,听他自个说是与别人打架中被伤的。
我对着五哥笑了笑,抹了抹自个头上短发的雨珠,问道:“哟,五哥,在抽烟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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