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是什么原理?我有些狐疑的看了看范泽凯。
似乎是为了为我释疑,范泽凯手一扬,一道电弧便打了过来,只吓了我一跳。就在此时,我周围忽然萦绕出一层雾气,化作一道屏障挡在了我的前面,那电光打在雾气上,啪的一声消散了去。我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我去,这么神奇。
“现在您放心了?”范泽凯看着我笑道。
管他什么原理,对于完全不明白他们这边科学系统的我,就算想破脑袋恐怕也想不明白,还想他干什么,有用就行,只不过范泽凯这人可是深藏不漏啊,这施法速度和白灵犀都有的一拼。
“好了,我要说的事情都已经说完了。”范泽凯道,“我就不打扰你,先告辞了,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通过通讯器联系我。”
我连连点头,说实在的,尽管范泽凯根本算不上我的朋友,他对我的耐心和照拂或许也仅仅是基于他的工作需要,但是如果没有他细致的指引,我未必能够顺利的融入到这边的生活中去,我是一个知恩感恩的人,所以我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谢谢你,谢谢你范先生。”
我如此的热情让他有些不适应,他有些尴尬的想要抽出手,却又不想太突兀,只能皮笑肉不笑的道:“这都是我的分内之事,李先生不必客气。”
再次和我别过,他离开小宅开车走了。空气中再次安静下来,我打量着屋内古色古香的家具,听着微风拂过窗桓的声音,心情忽然觉得无比的平静,直到现在,我才深深切切的有种活过来的感觉,活着的感觉真好。而且我还住上了豪宅,我要是在h市能住上这样的房子,估计我做梦都能笑醒。
我又四处熟悉着环境,适应着这里和我们那边截然不同的自动器械,很明显,这里一直都是有人打点的,我的行李早就放在房间里了,屋子也很干净,冰柜(虽然不用电,但这边也有制冷保鲜的设备)中,也还有新鲜的食材,所有日常所需的一应俱全,一切都显得是如此的有心,这不仅又让我想起范泽凯的言外之意——或许这些真的都是白灵犀安排的。可是她安排的又怎样呢?我终究还是被她孤零零的抛下了。
如此想想,莫名的孤独感便从心底里升了起来,又觉得有些喟叹和伤感,摇摇头,自力更生祭过了五脏庙。
闲着无聊,打开电视,哦,这里的不叫电视,毕竟不是用电的,在这边guān fāng名字叫仪,而文人墨客给它取了个极有诗意的名字,叫镜花,对于一个发达文明,信息共享以及传播极为重要,出现类似的东西也不足为奇,而看起来这边的电视似乎很早就实现了轻薄化,约莫一厘米左右的冰状物被木框堪着,周围雕以梅兰竹菊等花卉,极为雅致。
随着我打开开关,半透明的屏幕忽然散发光芒,出现了跳动了画面,不过看起来,无论是从色彩的鲜艳饱和度还是分辨率上来说,似乎都和我们那边的显示器有些差距,看上去雾蒙蒙的,而仪上的事情则依旧是关于对我审判的事情,一如之前范泽凯所说,尽管大理寺已经做出无罪审判,但这并不足以平息众怒,依旧有很多人在大理寺示威游行,大部分都是罗浮山爆炸受害者的家朋,而我则不得不庆幸范泽凯的谨慎和周到,暗中将我转移。
画面换成了罗浮山的俯瞰画面,碧绿荫翠迤逦绵延的山峦中,一个巨大的黑色空洞突兀的挤入视野,就如同通往地狱的入口,不,这就是通往地狱的入口,在这里,吞噬了超过三十位有志青年的性命,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尽管他们非我所杀,却依旧因我而死,这些业,终究还是要背到我身上的。
难过的关了仪,推开窗户,窗外的凉风吹了进来,夹着院落里竹叶的清香,总算是让我的心情平静了一下,想想,这些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去纠结负疚也无济于事,还不如不想他,深吸一口气,瞅着天色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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