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她现在究竟怎样了?”
“萧媞她……她和徐姈倒是跳伞逃出来了……可是……还在测试的电探……却和飞机一起毁了……”
“呵呵,那就没事了……”
一听这话,赵嫣不禁莞尔一笑,给萧晴讲起了一个故事:
“有一天,孔老夫子出门,回来之后,只见,马厩里燃起了冲天大火,而自己家的仆人们正忙着救火。倘若,按照一般人的思维,孔子应该担心的是自己的马,然而,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孔子只是问了句‘伤到人没有?’并没有问问马的情况……”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萧晴冷笑一声,犹豫片刻,说起了另一件不知真假的事情:
“赵嫣,我听说,有人偷了你的笔迹,拿去拼凑一番,用以诬陷你,可有此事?”
赵嫣无言以对,思索片刻,她的嘴脸露出了一丝苦楚,反问道:
“你问我……我该去问谁啊?难道,我还该去问阎允儿那个狐狸精不成?”
“算你会猜……”
萧晴低吟一声,不禁点了点头……赵嫣则按耐住内心的惊惧与不安,话锋一转,提出了一个建议:
“不如……明天我们就去外边好好玩玩吧……如今局势这么紧张,放松一下也好!”
不过,萧晴似乎并不领情,她只是哼了哼,嗔怪道:
“喂,都要被奸佞害死了,你还想着玩啊?你可真是做鬼也风流!”
赵嫣的上书,已然在朝廷当中掀起了轩然大波,然而,更令人震惊的,是接下来的一封接着一封的匿名奏疏,它们被人趁着深夜塞进了登闻鼓院的门缝之中……至于内容,则无一例外,都是针对宰执董槐的。
“丁大人,已经有几十份弹劾董槐的奏疏,被我等塞进登闻鼓院了……‘”
“甚好……”
听了属下的禀报,丁大全只是哼了一声,吩咐道:
“去,告诉董宋臣,让他加紧探听皇上的意思……只要皇上不置可否,本官定然要将董槐赶出临安!”
“大人,小的遵命!”
事实上,在属下将弹劾董槐的奏疏送进登闻鼓院之后,丁大全就已经将自己奏疏送呈朝廷,在奏疏当中,丁大全绞尽脑汁,将董槐描绘成了贪赃枉法,无恶不作、以权谋私的奸臣,他在地方上的政绩,也被歪曲成了对朝廷的欺瞒和勾结蛮夷的阴谋。
临安皇宫,缉熙殿。
“陛下还在读书吗?”
“贵妃娘娘,皇上刚刚离开,想必,是去看望瑞国公主了……”
听了宫女的禀报,阎允儿自然一猜便知,赵昀是去了萧媞那边,然而,这次除了气恼与嫉妒之外,她却不能去搅和此事……
“丁大全,若不是你有求于本宫,只怕……本宫还不用来此参和吧?”
阎允儿悄然而入,径直来到了放着奏疏的案头前,屏退宫女宦官之后,她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始翻看起桌上堆积如山的奏疏,从中寻找丁大全的那一份。
“丁青皮……丁青皮丁青皮……”
她念叨着,一边用眼神快速扫视着奏疏封面上的署名,很快,在成堆的奏疏中,她终于翻到了其中的一本,署名一栏上写着一行字,“枢密院丁大全”。
阎允儿想都没想,翻开奏疏,迅速跳过前边大段大段的文字,只是看了看赵昀的那几个字的朱批:
“卿所言有理,朕日理万机,不慎被此人迷惑,已允卿之请求……”
“董槐,你终究,还是逃不过我等的手掌心啊!”
想到这儿,阎允儿不禁心花怒放,趁着四周没人,她提起朱笔,模仿赵昀的口吻和笔迹,又在后头加了一句:
“赵嫣似与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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