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准备战斗!”
惊慌之下,宋军架起大炮和掷弹筒,对着丛林就是一阵狂轰乱炸。至于那些被射伤的士卒,待战友们将他们从地上背起送到军阵后方之时,这才发觉,他们已经口吐黑血,一命呜呼。
“该死!”宋军将领怒喝一声,却又不知该如何以极少的兵力对付这帮神出鬼没的土人……无奈之下,他也只好下令暂时撤军,前往滩头再思索对策。
“饭桶!”夜里,听闻军队不战而败,蒲应几乎当即吐出了一口老血。然而,面对手下由请求本土派出海军增援的计策,蒲应却摇了摇头,颇为沮丧地说道:
“为之奈何,我等背叛朝廷旨意,擅自发兵已属重罪,当今之计,唯有反败为胜,方能免除灾厄……”
听了蒲应的叹息,一个心直口快的士卒几乎想都没想,指着黑洞洞的天就是一阵痛骂:
“呸……马天骥这个狗贼,若不是他,我等也不会变成这副模样!若有机会,我等定要杀掉此贼,以谢天下!”
“就是就是,杀国贼,清君侧……”
临安府,丰乐楼。
“赵宝臣,别来无恙啊……”
深夜,仍旧灯火通明的酒楼里,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走进了一间并不起眼的包厢。
“汝是何人?为何知晓本官所在?”
“哈哈哈……”面对赵璧的质问,来人只是干笑几声,而后,开门见山说出了自己的幕后主子:
“在下奉董公公之命,特来禀报一事……”
“说吧……”赵璧瞄了来人一眼,举起酒杯,将里边的琼浆玉液一饮而尽。
“是……大人,如今,蒲应擅自发兵攻打吕宋,此事本是马天骥自导自演,但却被赵嫣戳穿,如今,若是大朝能够兴兵南侵,我等再在朝廷内部略施小计,则必可除去赵嫣,救两国生灵于水火之中……”
“妙计!”赵璧咧嘴一笑,脸色则随之变得满面红光。不过,正在来人以为得计,准备告辞复命之时,赵璧却伸出了右手,一边如同梦呓一般嘀咕着:
“口说无凭眼见为实……若无凭据,我又如何对王爷交代?”
“有有有……董公公早就说了,赵大人精明过人,定会索要凭据……”说完,来人就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块玉璧,将其放在了桌案上:
“这是宋皇赐给赵珍媞的白璧,若是有半句假话,大人就可拿此物宣称赵嫣勾结大朝叛乱,到时候,也可除之后快!”
“甚好,请回吧!”
眼看来人离去,赵璧也匆忙丢下酒菜和钱财,乔装打扮,急急忙忙地离开了丰乐楼。经过七拐八拐,来到了里仁坊附近的一处小屋里,和早已在此潜伏的细作会合。
“大人,有何贵干?”
“快去,致电王爷,就说,待我等一离开临安府,就速速发兵进攻京湖或是两淮,并大造舆论,将此事说成是赵嫣勾结我朝所为!”
“这……”细作一听,不禁面露难色,沉默许久,这才小心翼翼地问了赵璧一句:
“此事,事发突然,又如何让王爷采纳?”
听闻此言,赵璧只是抖了抖眉毛,冷笑一声,解释道:
“忽必烈元帅一向视赵嫣为眼中钉肉中刺,若是能够有机会除掉此女,他又怎会放弃?”说着,赵璧突然间顿了顿,不由自主地透露出了自己的所思所想:
“这个赵嫣,虽是一介女流,然,可抵大朝百万铁骑,绝不可轻视于她!”
而在宫中,听闻宋军陷入持久战,赵嫣也不禁为之扼腕叹息,瞥了眼桌上的电报纸,她仿佛看到了宋军将士倒在血泊当中,而那些射杀了宋兵的土人,则发出了狰狞可怖的笑容和震人心魄的怪叫。
“如此下去,朝廷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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