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几夜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宋军舰队终于航行到了沧州外海。然而,洪起畏等人却仍旧没有得到行动的指示……相反,他们还得到了赵嫣截然相反的命令,那就是原地待命。
“报——”
在桂枝号的甲板上,正在洪起畏看着海面,心里若有所思的时候,只听得一阵脚步声,一个士卒匆忙而来,向着他拱了拱手:
“启禀大人,有艘渔船在船队周围游荡,想必是鞑子的奸细!”
听闻此言,洪起畏只是冷哼一声,吩咐了士卒一句:
“知道了……即刻向临安府禀报!”
然而,他却不知,这几艘在沿海故作闲逛的渔船上搭载着一台电报机和配套的脚踏发电机,按照燕京行省的命令,这些渔船负责监视海面上的异动,只要一发现宋军军舰,就要即刻向燕京行省报告。
“不好,鞑子正在发报……”
电讯室内,电报机的蜂鸣器忽然“嘟嘟嘟”地响了起来,紧接着,在报务员的笔下,电报被译成了明文,霎时,电讯室就陷入了一片死寂。
“去,请求洪将军下令击沉渔船……”
“呜——”
桂枝号首先鸣起了警报,很快,其他军舰也开始鸣笛。那些看似散漫的将士们当即乱作一团,急忙跌跌撞撞地奔向各自的工作岗位,而看着上蹿下跳的士兵,那些宋军军官们则是扯开嗓子,对着他们大吼道:
“快,全体听令……各就各位!”
听到警报,洪起畏当即来到桂枝号的驾驶室,听完士卒的禀报,他沉默一会,就抓起了船用电话,接通了与信号台的通话:
“传令,让庆元号巡洋舰即刻击沉渔船!”
庆元号上,孟之缙得到消息,当场命令军舰主炮对准了渔船,同时调头准备进行炮击,在起伏不定的暗灰色海面上,炮口牢牢地对准了小小的渔船,只等着一声令下。
“开炮!”
“轰轰轰——”一阵火光之后,几颗炮弹飞出炮膛,长了眼睛似的向着渔船直冲而去。片刻过去,只见,渔船附近水柱暴起,接着,这条小船就一动不动,随着海水的波涛起伏着,宛若飘着的死鱼一般。
“右打舵,向敌船靠近!通知其他军船,我等已经开战,还望全力以赴!”m.22ff.
“啥?”赵嫣大惊,手中的苹果也跟着滚到了地上。良久,她才伸手摸了摸赵珍媞的额头,一边故作无事地说道:
“此事,还是别追究为好,若是追究,只怕令将士寒心……”
“不管?”萧媞冷笑,一把就将信纸给揉成了纸团,而后往身后就是一丢:
“此事若是不管不顾,只怕,会助长军队戾气,如此一来,艺祖之法岂不是名存实亡?”
“天高皇帝远,我也控制不了他们……要去,就请你去看看吧……”
“嗯……”萧媞思索片刻,忽然呵呵一笑,说道:
“这事……就交给我吧!”
与此同时,收到电报的余玠也出兵了,在王坚和王惟忠的率领下,宋军兵分三路,从遂宁府出发,径直向着蒙古军控制的成都杀来。此战,宋军精锐全部使用步枪和山炮,还带了毒()气弹,宋军上下发誓,定要让鞑子有来无回……
而在京湖,听闻装甲车部队即将到来,李庭芝则厉兵秣马,准备出兵一举攻陷南阳,为了保证行动顺利,李庭芝特地写信,要驻扎在汴京的范用吉赶快起事,趁机来个里应外合。
几日之后,在汴京大相国寺附近的一座豪宅门前,一个身着锃亮甲胄的年轻男子气喘吁吁地跌落马下,不过,他却几乎不顾剧痛是一跃而起,然后急不可耐地推开怯薛,径直冲进了大门。
“报……王爷……不……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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