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招呼左右查看了一番,见得黄裕果然中招了之后,却是着人找了一个麻袋,将之套在了黄裕的身上。
大将军望着沉睡的黄裕,仍在畏惧,只说道:“大人,您这可怪不得下官了,要怪便只怪您得罪的这人太过强悍,您又太过招摇自负,也不知带两个守卫在身边。如此才由了下官出此下策得罪了,他日您若投胎转世,一定要记得多长个心眼才行!”
随之又急急地修了一封书信。绑缚在一箭头之上,随之将箭头别在了麻袋口,随之才着人将黄裕提起,急急地搬上了城墙。
城墙地东门处,狼藉仍旧存在,且经过方才的折腾,那火油的火势已消减不少,那遍地狼藉之中,却有于凌静静地等候着。
于凌一点也不着急,他此次大难不死,唯一的信念便是要将那黄裕给碎尸万段,至于其他都只放在一边。
而且这断时光里,他却是在沉淀。
却是因为,在这之前,他对于无名的那一招剑法,却似乎领悟到了一个更高的程度。如果说之前那一剑只是威力迅捷无比的话,那么他如今便可将那一剑发挥到一个更高的程度了。
之前斩向城墙的那一剑便是证明。
若是之前,他定然不可能将这一剑斩出几十丈远,也决然不可能拥有如此的威力。而方才在情急之下,他却是莫名奇妙地做到了!
同时也因方才的那一剑消耗过于巨大,他此时的内力却也出现了一些不继的状况。
也亏得黄裕已被他所伤,而其他人都已为他的滔天杀意所震慑,如今对方竟都只有防御的心思而没了攻击的信念,这才容得他有了喘息的机会。
却在他打坐之际,却突然见得城墙之上猛然跑下来一物。
起初他还只以为那又是滚石火油之类,然那物落下之后却是半日都不见动静。
正蹊跷之际,却只听得城墙之上猛然有人喊道:“不好了!锦衣卫总指挥大人因伤势过重,不小心掉下城墙去了,大伙快去搭救啊?”
总指挥大人?那岂不就是黄裕吗?
于凌顿时疑惑,黄裕会掉下城楼?开什么玩笑?对方都是已进入御境之人,都可以腾空飞翔了,怎么可能会掉下城墙?这定然只是敌人所使用的诡计罢了。
然城墙之上的慌乱却越演越烈,甚至连那些的士兵都已慌乱,同时城门似乎有要开启的迹象。
他顿抓住这个机会,飞一般朝着城墙之下掠去,且不管此时是不是陷阱了,他斩杀黄裕之心迫在眉睫,所以务必是要攻进城的。
只到了城墙之下后,却并未遭到预想中的埋伏,而且已经瞧见落下的东西乃是一个麻袋,麻袋上绑着一枚纸条。
他此时哪有心思去看那纸条啊,只将麻袋扯开一角一看,顿时双眼瞪得圆鼓,此人不正是那个黄裕吗?
起初他还有所质疑,只将手伸至对方身上时,感受对方浓郁的气劲方才信服了一些,同时对方胸口处的那道疤痕亦是极好证明。
顿欣喜不已,这才想要拿起那纸条来看个究竟,方才扯下,却只见得城门已开启一点,却是有锦衣卫骑着骏马不要命地朝着他这边冲了过来。
而这不要命的人,他自不会怜惜,出手一刀,便将那人连人带马斩成了两半,只对方身后却又有无数冲了过来。
于凌这才无奈,此时黄裕在手,他自没有再残杀锦衣卫的理由了,顿扛起黄裕朝后方疾驰,转而掠上一骑骏马,却是朝着一方飞奔而去。
那后方锦衣卫却似已疯狂了一般追了出来,于凌肩负一人速度自大打折扣,却只待其中一人率先追来之时,反手又是一刀,将那人斩落,随之提着黄裕上了马,却是领着一众锦衣卫狂奔。
而城墙之上,大将军正焦急查看着战况,见得于凌冲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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