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来往石山大叔的手里塞,可是石山大叔就是不接那杯儿,急得她直跺脚叫道:“罢了,罢了,既然罚了就罚下去吧。三杯不行就再来三杯,”说着,她把脖颈一仰,又一杯下肚了,继续叫道,“干脆把这瓶酒全罚了,一瓶不行,再拿一瓶来。不过,喝醉了,就要麻烦你了。看”
“你发什么疯?”石山大叔突然打断闵英的话,不无责备地说,“谁愿意服侍一个醉憨子!”
闵英见石山大叔已收住泪答话了,赶忙说:“那我们都不要闹了。酒不想喝,先摆着,我们先来杯咖啡好不好?”随即她又点了两杯浓浓的咖啡,恭恭敬敬地捧起一杯送到石山大叔面前。可伶闵英,到了这个年龄才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值得仰慕和信赖的人。她不甘心把阿宝对她的警告当作金科玉律,一次又一次地试图突破。可是,面对眼前石山大叔如此状况,只好把一腔柔情c满腹的情思暂且都收了,黯然道:“我今天之所以约你到这里来,是因为这里实现了光磁化管理,清静。有些话,哎,不要过敏啊,工作上的话。你知道,即使工作上的话,也不是所有的都能在办公室里面说的。在我那里吧,我知道你会是什么心情,没想到”石山大叔说:“我是太想”“不不不,谈工作,谈工作,”闵英见石山大叔又要哭了,赶忙打断他的话说,“我今天是要告诉你,整改最艰辛的时候到了,我你都得小心。”
“此话怎讲?”石山大叔惊问。
“风云突变!”闵英静静地说。
“怎么就风云突变了?”石山大叔不解地说,“第一阶段十所学校的民主竞选校长和学校领导班子的整建工作不是进行得很顺利吗?照此,我们在本学期完全可以全面地彻底地完成这一项工作。至于教学方面的改革,一中不是既扎实又稳妥地进行着,九中进行得也很顺利吗?好多学校也已经自动地跟着他们学着办了,也着实办得不错。到下学期,我们再把他们两校的经验一推广,整个形势应该彻底改观了吧?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出现这样或那样的困难。但您,未免把困难夸大了吧?”
“不!”闵英决然否定说,“眼下,第二阶段的民选整建工作就没有办法进行了。”
“为什么?”石山大叔急问。紧接着,闵英忧心忡忡地说出来的一番话,令石山大叔惊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亲爱的读者,要知闵英究竟说了些什么,请容我摆一摆再说。现在我必须要把石寅生到王飞龙家去的事情交代一下。
石山大叔走后,石寅生立刻到初二(18)班找到王飞龙,对他说,她的妈妈今天来了,要和他一起到他的家里面去看看。于是,王飞龙一声不响地背起书包,和石寅生一起朝学校的大门走去。
公交车站就在大门左侧不远,他们站到站台上等车。
很快,几班车过去了。乘车回家的孩子们几乎走光了,王飞龙还是没有上车的迹象。急得石寅生问道:“你家住在哪里?坐几路车?”
王飞龙愣了半天才说:“校长,您不是去掼蛋的吧?”
“掼什么蛋?”石寅生惊诧地问。
“我用来孵小鸡的蛋呀!我妈今天来,不是和您谈这个问题的吗?”王飞龙低下头说,“我知道,她怕我闹,不敢掼,就来求您了。是吧?”
“你说呢?是怎样,不是又怎样?”石寅生反问。
“您,自己到我家去吧!”王飞龙滴下了眼泪,“我等您把那些蛋掼完了再回家,省得我看了心里难受。”
石寅生忽然冷下脸来,严肃地说:“你就那么爱那几个蛋吗?”
“不是几个蛋,”王飞龙突然抬起头,直视着石寅生说,“那是一个一个已经开始孕育的小生命!”
“这才孵几天呀,你怎么知道它们就已经开始孕育了呢?”石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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