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从牙缝里直哼哼。
两人跑到身边将笨小孩扶起,万念白火急火燎地问:“你咋受伤的?其他人呢?”
见到有伙伴来搭救自己,笨小孩的情绪显得好了很多,却依然说不出话,软绵绵抬起胳膊指向左侧,遂即又无力耷拉下来,微微睁开沉重的眼皮,烂风箱似得喘着粗气。
沉默了片刻,刀疤皱起眉头问道:“现在怎么办?”
“别管其它,先帮笨小孩止血,我记得你那儿有急救用品对不?”
刀疤一言不发,放下行囊打开拉链,从中取出专业急救包,用力撕开笨小孩的衣襟,细心查看了伤势,倒上少许云南白药,然后用大块纱布为其包扎。
整个过程,万念白都在沉思中抽着烟,现在的情况可谓出师不利,一位同伴身受重伤,还有四人至今下落不明。
看笨小孩的伤情,恐怕已经没法自己走路,丢下他固然不可能,可其他的伙伴到底怎么样了呢?尤其是自己的小爷,也不知跑去了哪里,又和谁在一起?
“把他弄上地面,还是咋办?”等把笨小孩的伤处包扎好,刀疤走到万念白的身边悄声问。
“弄上地面!怎么可能?除非他自己可以走,这一来一回,少说得四十几公里,咱们还有同伴没找到呢!孰轻孰重,你比我清楚。”因为有人意外受伤,万念白显得心情很不好,烦躁地大声说。
“我……我……我自己能走!”性格倔强的笨小孩,费尽气力哼出一嗓子,挣扎着想从地面上爬起来,却终究未能如愿。
见此情形,刀疤过去架住胳膊把他搀起,用近乎哀求的眼光,向万念白看来,后者皱着眉犹豫了几秒钟,急忙架起笨小孩的另一只胳膊。
带一位失去自理能力的重伤员,去寻找走失的伙伴,那无疑会成为累赘,这个道理万念白不是不懂,然而无论出于感情或者道义,都必须这样做,因为大家是密不可分的兄弟。
正所谓‘重感情活受罪’,两人架住笨小孩,艰难向前行进,每走一步均要付出巨大的体力,再加上数个沉重的背包,短短几百米的距离,刀疤和万念白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唉,歇歇歇歇,坐下来喝口水。”刀疤有些忍受不住,率先提出了休息请求。
先把笨小孩靠在墙角安顿好,两人各自找个地方坐下,呼哧带喘歇上片刻,又取出水壶解渴。
等万念白拿着水壶,想去喂笨小孩几口的时候,却发现后者已经陷入昏迷,完全丧失了意识。
这始料未及的情况,两人都没有思想准备,刚才还可以死命支撑,现如今已是人困马乏,又将何去何从呢?
沉吟半响,刀疤抽着烟先开了口,“要不……你先向前去寻找,我在这里陪他吧!”
“你一个人照顾笨小孩,想走走不了,拖又拖不动,守在原地,不等于找死吗?”
“那你说咋办?”刀疤黑下脸无奈地说。
“怎么也不能撇下兄弟,过一会儿,咱俩轮番背他,死了都要把人带出去。”
听到这句话,就连一向性格沉稳刚毅的刀疤,早已忍不住潸然泪下,现在的处境到了何种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抽完一根烟,刀疤解下行囊交给万念白,后者挑拣出必不可少的东西,余下全部放弃丢掉,才好不容易背在身上,于是又开始了赶路。
墓道左走望不到头、右走看不见尾,也没有其它同伴们的消息,万念白只能根据脑海记忆,来推断自己所处的大致位置。
据他分析,这座千年古墓的甬道,盘旋向下九曲八折,深约五六百米。
炸开前门以后,大家来到墓中室,此处也大的出奇,凭感觉应该呈‘九甬八十一格’布局。
这样的情况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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