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人,有话可以坐下来慢慢说的。”王大为就向许可可招招手:”算了,哥哥没了解情况就乱来,是哥哥的不对。可可,你就还是回你的朋友那里去吧,人家母女俩也很可怜的,也被吓得不轻,用你交换也值。”
”可可,别听他的。”李玉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把千辛万苦救出来的许可可又送回去,妖精一下子就叫了起来:”他这个土匪一定是疯了!”
虽然同样吓得浑身**,同样也是脸色苍白,同样也是满脸泪痕,可是许可可一句话也不说就乖乖的按照王大为的意思重新回到黄次山所在的那排座椅上。其中有一个很细微的动作黄次山没看见,可是其他的乘客都看见的,那个漂亮女孩经过那个铁塔一般的男人的身边的时候,她的哥哥很亲昵的用手拍了拍她的**,这样一个只有至爱亲朋才能做、才做得出来的举动,明显就是给这个女孩子最大的鼓励,也是一种暗示,每一个人都明白这一点。
黄次山倒也说话算话,马上就将那个已经吓得快要瘫倒的女人一把推开,将那把带血的弹簧刀架在了许可可的脖子上。那个女人连滚带爬、大哭大叫的抱着自己的女儿从恐怖之中逃*,直接下车逃命去以后,车厢里变得死一般的沉寂。事情没有得到最后解决以前谁也不敢离开,天知道那个已经失去理智的家伙手里的刀会砍向谁。
”来,抽支烟,消消火。”王大为点燃了一支烟递过去:”这是何苦呢?为什么要搞得这样剑拔弩张呢?说不定过几天你还会叫我是大舅呢,有话好好说嘛。”
黄次山还是十分警惕的,看了一眼王大为手指里的那支拉着长长青烟的香烟,没有松开手去接,他知道对面的这个男人的反应太快,他不能露出破绽。他是用嘴、用牙齿去咬住那支香烟的过滤嘴的,果然很成功,王大为果然没有任何动作,顺服的把烟递到他的嘴里,然后收回了手。可是黄次山刚刚吸了一口烟,还没有来得及吐出烟雾来就看见那个男人已经开始采取了行动。
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这是黄次山在以后的日子里有机会不断回忆起当时情景的时候得出的一个惨痛的结论。如果他用另一只手去接那支烟,那个叫王大为的家伙因为投鼠忌器,也许还不敢动手,因为那把刀就架在许可可的脖子上;可是他偏偏用嘴去接,用牙去咬,就把自己的面门完全**在王大为的面前。就在他刚刚吸了一口烟,稍稍有一点放松警惕,眼睛被烟雾熏得眯了一下的时候,悲剧就形成了。
黄次山做梦也没有想到王大为和许可可之间的配合会那么熟练、那么默契,精准的就像预演过似的。张德兰的那首歌就是这么唱的:”你想冲天飞应配合际遇,部署进与退,莫犹疑心思思,奋起俾心机。配合时机,成败永远笑微微,挫折与患难欢笑对……”
就在黄次山的眼睛被烟熏得眯起来眨了一下眼的那个时刻,王大为的一只手十分准确的**了那把锋利的弹簧刀与许可可雪白的脖子之间的那一点缝隙里,而且手指像老虎钳式的把那把刀的刀刃一下子抓得紧紧的,黄次山见势不妙,慌忙拉动刀和拼命挣扎的时候,那把弹簧刀根本不听他使唤,刀锋也不过就是在王大为的手掌上拉了一道浅浅的口子。
与此同时,许可可一低头,一弯腰、一扭身,就从王大为的腋下溜了出去,重新站到了李玉如的身边,瞬息万变,就像她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移动过似的。小昭君的动作那样的轻巧和灵活,连李玉如也自叹不如,后来每每说起那个时刻,妖精都会一声叹息,说同一句话:”可可,你不是我们王家的人真是太可惜了。”
也就是在许可可擦着王大为的身体从黄次山的身边飞快溜走的时候,王大为冲着黄次山的面门就是一拳。势大力沉、又准又狠,下手又快又凶,根本不让那个家伙有任何躲闪的余地。仅仅只是一拳,黄次山的那张小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