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沉重的**,还有汗水:"你要我说什么?"
去掉了自己身上最后一块小小的***,红叶就把女人最**之处完全展现在黑子面前:……
"黑子。"红着脸的红叶开始给黑子*衣服:"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黑子不回答,打死也不回答。
因为是第一次和黑子在一起,虽然早就在睡梦中甜甜蜜蜜的幻想过无数次,也有些羞羞的、不能说出口的盼望,可红叶就是没有会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开头。红叶那**的脸蛋早就已经羞得火红一片,**的大眼睛也有了几分**的低垂着,那**得破的绝色娇靥上现出的那一片羞红如火的艳霞,那一副楚楚含羞的醉人娇姿妙态,都使得红叶完全沉浸在愉悦之中。
"黑子。"红叶躺在*上显得很安详,很期待:"你来吧。"
其实黑子刚一行动,红叶就知道黑子是第一次做男女之间的这点事,小心翼翼的,轻手轻脚的,根本不敢去碰红叶那雪白的肌肤、**的*部、细嫩的**、迷人的腹部,就好像红叶是一个极其珍贵、极其脆弱的玻璃器皿,或者是价值连城、时代久远的陶瓷制品;那个**强大的男人根本还没有正式开始就已经气*如牛,心动过速,满头满身的大汗,而他的那个男人**不知在那些**而纤细的草丛中寻找什么,就是没有找到突破的方向。
后来当然是进去了,品尝了,可是黑子努力了不到两分钟就把那些火山溶液直接**在红叶的平滑的腹部上,很多、很有力,***的一片。黑头自己有些尴尬,又有些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劲的对红叶表示:"对不起,把你身上弄脏了。"
"你很有礼貌的。"红叶就有了些感动,像一个小姑娘似的红着脸小声的在问:"黑子,你真的是第一次?"
黑子在慌慌张张的点头。
"别怕,这是因为你太紧张了,没什么可怕的,因为你是第一次。"红叶用了些卷筒纸擦掉了她身上的那些**,又帮他抹去了炮筒上残留的一些油污,找了一块毛巾给黑子擦汗,还认认真真的把自己的****贴在了黑子的大嘴上,声音柔柔的:"我来教你,咱们……再来一次。"
第一次和黑子**,红叶还是把桌上的那两千元给拿走了,她是哭着拿走的,绝非是心甘情愿,而是没有办法。自从到黑子这里上班以后,她就很少有时间到那些娱乐场所找客人,有时候就是有人找她也不得不推掉,时间、精力和越来越强烈的不愿意的心理使她变得没有原来那样玩世不恭,也没有以前那样麻木不仁,可是大头不会放过她,如果没有钱交给他,等待她的就是一场惨无人道的**待,所以,红叶不得不偶尔去应付像黎老板那样的毒贩,也不得不拿走黑子给她的那两千元钱。
可是红叶就从那一天起,就从黑子的眼前消失了,从康达物流公司消失了,从点击网络消失了。黑子是个老实人,从第二天开始,他就在峡州的所有娱乐场所寻找红叶。不消费、不要人陪、不唱歌、不跳舞、也不溜冰嗑药,只是找人,有保安想盘问他、想阻拦他,红着眼、黑着脸的黑子一言不发,顺手一拨,那些据说当过兵的退伍军人就像稻草似的被拨开,就没有人敢和这样力大如牛的人进行比划。
找了一个星期,黑子连红叶的面都没见着,红叶自然也没有到康达物流和点击网络来上班,他手下的员工看着老板一天到晚黑沉着脸,没人敢过问,可几乎所有到这里来的客人都会发现这里缺少一些什么,就会想起了那既**又**的红叶,就会很关心很遗憾的询问一番,每天如此,个个如此,不到几天黑子就要崩溃了,他不得不给红叶打电话。
黑子的话说得很婉转:"是不是病了?是不是家里有事?怎么几天都没有来上班?"
"你既然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就自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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