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太令人回味了,她已经不由自主地会在田坚强发起新一轮冲锋的时候尽可能的让他能尽快的完成占领,而在解放大军万炮齐发、锁定胜局的时候,她也会悄悄地给与积极地配合,和几年前那样,幸福的**着,让那些像礼花般绽放的炮弹落到应该去的地方。
连袁小俐自己也不敢相信、更不敢口对心的承认,这么些年过去,对于石头哥的合二为一依然充满了愉悦,充满了渴望,充满了期待,这使得她变得羞愧难当;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于那些沉重而有力的运动依然充满了欢迎。
她真的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是对那些快乐充满了恐惧和害怕,可是事实却与自己的思想完全不同,她根本就不是矜持的淑女,而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对于那些男女之间的事情,当然仅仅局限于她与身上的这个男人之间的肉搏战翘首以盼,如果不是大旱如望云霓,也一定是如饥似渴的希望这样的暴风骤雨之后的春雨绵绵,对于他的那些行动依然和第一次那样充满了喜悦,而且几乎比那些梦幻中的情景更加真实、更加引人入胜。她也会敞开心扉欢迎那些甘露的到来。
她被自己明目张胆的渴望和欢迎弄得羞答答的了。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所有的一切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自己,虽然几年以来,她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过这个男人的名字,也没有任何人在她的面前提起过这个男人的任何消息,南正街、乃至二十四号楼的所有的人都不说南正十雄的老幺,就是在田大妈和她两母女的所有交谈中全都回避了这个男人。但这个男人依然存在,不仅存在于她所陌生的南方的那座城市里,不仅存在于她深深的记忆里,也存在于她的身体里,存在于她的灵魂里。不论发生过什么,不论还会发生什么,不论过去了多久,不论还会过去多久,这个男人永远是她今生今世的主宰。
在她的梦里,木屋阁楼上那片亮瓦透过的阳光还在明晃晃的照耀着她的眼睛,那些被扬起的灰尘清晰可见;赌气掀开被子,那个半大的男孩子**身子睡觉的丑样子还永远印在自己的眼帘;第一次被他**接触以后留在白色**上的那点点的红点至今还清晰可见,前不久还看过,心惊肉跳的一个人还偷偷的哭过一次。
在她的梦里,一大帮南正十雄笑嘻嘻的站在南正街的青石板的路中间拦住了田坚强的自行车,硬要她叫一声:"**大哥哥"才放他们走;还有那句"妈妈派我来的"撒娇依然在耳畔回响,一切都清晰的如同昨天刚刚发生。而刚刚进行的那次**接触,自己身体上的一些不由自主的反应之**深深的出乎自己的想象,也使得自己被自己身体对他的那种臣服而害怕不已。使这个几年来心如止水的女人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内心深处的真实状况,看出了自己的**和心理其实都是很乐意的欢迎他的重新回到这片属于他的土地的。
当一切都结束,或者说那个**接触告一段落的时候,袁小俐开始为自己的身体的那些过于热情的反映感到羞愧,开始为自己不由自主表现出来的欢迎和配合而感到愤怒,急急的拉过一*薄被盖住了自己热情的身体,冷冷地说着:"你可以走了。"
"走?"因为刚刚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而且也有过一次温存,乍一听见这样的驱除令,田坚强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小俐,你要我上哪里去?"
"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袁小俐已经开始变得冷静下来,说出的话像是禅语:"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刚才的事,是……你强迫我的,也是我命中注定的,我当然不会再让你这样了。"
"小俐,你疯了,我可是刚刚回来。"田坚强当然能理解她的突然翻脸:"我知道是我不对,知道是我鬼迷心窍、知道是我不是人,知道我没脸回来见你。可是不管怎样,我知道自己错了,知道不管怎么做也不足以弥补自己的罪孽,也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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