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其他女人遗留下来的一些东西,也许是一支唇膏,或者是一个发卡,或者是几根值得怀疑的毛发,这很正常,余丽华不能天天在马长喜家里和他缠**绵,人家可是一个精力充沛、有钱有势的房产大亨,她当然有自知之明。
可是后来张圆媛出现了,那个漂亮妞不仅被小仙女王美珠给罩着,而且还有一大帮南正街的男人给护着,余丽华自己都认为,如果换位思考,她也会喜欢那个文静的山东姑娘。奇迹就是从张圆媛出现以后发生的。不管外面有多大的**,马长喜只是在他们两个女子之间周旋。张圆媛也知道这一点,余丽华也知道,有时在二十四号楼碰见,两个人还会友好的说几句话,谈谈女人关心的话题,谈谈小亮,但绝不谈那个她们共同拥有的男人,就像他不存在似的。这是一种默契。
无论从哪个方面说,那个被二十四号楼的人公认为漂亮妞的张圆媛都是几乎无可挑剔的,温柔的性格、高挑的身段、富有曲线的*臀、**的**、还有唇边浮动的笑纹,无论在何处何地,绝对都是男人目光追逐的对象,张广福有机会也带着张圆媛出去应酬和风光了一次,回来感慨万千:"妈的,凭什么这个瓦匠就有这么好的运气,钱多、运旺、还有美女相助!"
"和尚,多多积善、多做好事,老天会喜欢你的。"杨大爹会若有所思的望着他淡淡一笑:"别羡慕人家,你到时候不也会乐得合不拢嘴吗?"
"大爹,您说的是真话还是在逗我玩?"张广福就会咧着嘴大笑:"不管怎么样,借您吉言,我请您喝一杯。"
"滚开!这么大的事仅仅就是喝一杯酒就算了吗?"杨大爹不高兴了,还打了张哥一巴掌:"混蛋!我说的是事实!"
南正街的老人都知道,马长喜的小名就叫瓦匠。从小就跟着那些建筑工人跑来跑去,学得豪爽,也学得争强好胜。不过在老邻居、老街坊的面前一脸的笑,都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会被那些老人时不时的打一巴掌,也不生气,还在没事的时候得陪着大家说说笑话,坐在曲廊里打打牌、下下棋,按他的说法:"那是对自己人,对咱们南正街的人。"
对外人马长喜可从不这样,不说是爱憎分明,也是随心所欲的,就是长大了,成了这座城市数一数二的房产大亨,也是很顽固的按照自己的愿望从事。大堰小区居委会不过就是想建一个居民活动室,找到他想要点赞助,本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也花不了多少钱,却被他一口就给回绝了,说自己不是这个小区的人,人家就以南正街、天官牌坊、二十四号楼来提醒他,瓦匠的理由居然变成了是"我不喜欢那个主任的长相,你们把他换了以后再来说。"
大家差点没笑死,杨德明还骂过他:"人家社区居委会主任长什么样关你什么事?不过就是想请大老板施舍一点银子。"
"银子又不是大水冲来的。"瓦匠却坚持说:"就是化缘,人家唐僧也总是打发沙僧前去,为什么不要猪八戒去?为什么不要孙悟空去?这也是一门学问!营销学、心理学,跟你们说不拢,德明,这一点可是香车美人的特长!"
"我记得圆媛妹妹以前不是售楼小姐吗?"香车美人却抿着嘴说:"那个居委会主任也是不开窍,请漂亮妞出马,不就马到擒来吗?"
大家笑得更厉害了。
马长喜在某些方面就是一个吝啬的守财奴,却在心血**的时候,大把大把的花钱,把二十四号楼的外墙整整齐齐的贴上了红色的外墙砖,把每一个单元的楼梯和楼道也铺上了瓷砖,把南正堂、勤学斋和曲廊好好的粉刷了一遍,还别出心裁的在天官牌坊两侧筑了一道古香古色的围栏,还安装有电子门禁。
这样一来,也就使得楼道里亮堂了许多,使得在天官牌坊后面的那些南正民居群焕然一新,就使得四通八达的二十四号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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