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怡
三月雨:
现在该休息了,还在那些堆积如山的资料和数据里面忘乎所以吗?还在为自己的每一个新的发现而暗自陶醉吗?我可是有些嫉妒你的专心致志和聚精会神了。记得那次我到大学去找你吗?你就坐在窗边看书,全神贯注、津津有味,我站在你身后足足有十分钟才被你发现,而你看的居然是英文版的马克思的《资本论》!我可得提醒你这个才女,你是不是应该把对经济和数据的注意力稍稍向我倾斜一些?当然以后你的注意力还得向孩子倾斜一些。不知道当你想起云林大师的期待的时候,会不会有一种神圣的使命感呢?
想起了一首词,写给你看看:"江枫渐老,汀蕙半凋,满目败红衰翠。楚客登临,正是暮秋天气,引疏砧、断续残阳里。对晚景、伤怀念远,新愁旧恨相继。脉脉人千里。念两处**,万重烟水。雨歇天高,望断翠峰十二。尽无言、谁会凭高意?纵写得、离肠万种,奈归云谁寄?"
神仙妹妹回答得很迅速,回电的速度也很快。这是她的一贯作风。刘心怡自己也承认,只要是他的电话,即使是在上课,或者在做讲演,她也会找借口溜出来偷偷看看短信里说了些什么。
--自刘心怡
三郎:
我在这里给大为哥陪着小心呢。大姐已经命令我们结束工作了,可是我还想再看一些东西,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我的确吓了一跳。我承认我有时候是个书**,甚至有些不理大事;我喜欢自己的专业,也喜欢与那些枯燥无味的财经知识打交道,但总比那些美容成了专家、打牌成了输家、玩感情成了没有家的女人好些吧?至少我是一个顾家的女人,一个自尊自爱的女人、一个不会搞婚外恋和***的女人。玉如姐有一次望着我笑着说了一句话,说我是"曾经沧海难为水。"说的就是我的第一次,我都快害羞死了。其实就是如此。
我给雄华哥打过电话,他只是哈哈大笑,却不告诉我,还是叫我"静候佳音";我又去求玉如姐,她还是不告诉我,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莫名其妙的"你快要美梦成真了。"这是真的吗?人家的美梦多着呢,到底是哪一件呢?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求二郎在我身上多下些功夫,我毕竟是双胞胎的妈妈,不知道当你在*上清醒的时候,还会不会是个拼命三郎?能不能让我如愿以偿?
我也想了一首晏几道的《思远人》给你看看,要是问我最大的心愿,我还是想和大为哥离得近一点,那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红叶黄花秋意晚,千里思行客。飞云过尽,归鸿无信,何处寄书得?泪弹不尽临窗滴,就砚旋研墨。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
平心而论,王大为最喜欢的就是李玉如、孙晓倩、刘心怡和钱凤柔这四大美人,各有所长,各有千秋,而且各有各的**,但真正能与他深藏不露的心目中的理想人选完全*合的无疑就是刘心怡。漂亮自不必说,倾国倾城、羞月闭花、沉鱼落雁、这样的赞美词都符合她,那种水灵灵的神态和风摆杨柳般的飘逸气质也是他非常喜欢的,高挑的身段,只要抬起温情脉脉的脸就很方便的接*,尖尖的**的**,翘翘的**,凸凹有致的**,柔若无骨的感觉,都是一种绝美的享受。他还依稀记得那天梦里的体会,他不知道她是不是传说中的难得的名器之一,得再试一次才能见到分晓。
他记得渝州滨江公园那长长的天梯,记得春城大名楼前妙不可言的按摩,记得西京鼓楼下吃的羊肉泡馍,更记得杭城元华公寓那个美丽的春夜,他把神仙妹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以后的日子里,他会习惯乘坐沪杭高速铁路上的子弹头快速列车,刘心怡大半会开车去接他,两人会沿着西湖散步,说说家常话,念念宋词,然后再回家。当房门关上,纱帘阖上的时候,他们不再说话,因为两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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