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如其来的喜讯惊呆了:"跟着哥当然好,可是被管得太严又不自由;臭脚哥更好,可他和哥同流合污,还无话不说,有点风吹草动,还不是一顿打:跟着凤柔姐和心怡姐当然好,可又有谁来监视哥呢?万一哥哥被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击中了呢?"
"小魔女,说的莫名其妙。"他都被说糊涂了,*着她红红的脸腮说着:"为什么要监视我?哪里来的糖衣炮弹?"
"凤柔姐,算来算去,加上大姐和晓倩姐,我们真的是七姐妹呢,云林大师说得真准,我可是*礼膜拜了。"她在说着:"虽然如此,谁知哥会不会欲壑难填,喜新厌旧,抛弃糟糠之妻,另寻新欢呢?"
"胡说八道。"王大为轻而易举的挣*了两个女子的束缚,一伸手就将杨婷婷按在*上,对准**就是两巴掌:"这种比喻不对,没有结婚哪来的糟糠之妻呢?你们姐妹个个都是厉害角色,哪来的另寻新欢?"
"**,就是要打,你还是用点力吧。"钱凤柔笑着推着他说:"这种不疼不痒的装模作样,究竟是爱还是恨呢?"
"哥,打她。"杨婷婷愤愤不平的在唆使:"即使你‘一片冰心在玉壶‘,即使你‘万千*爱在一身‘,即使你‘历经磨难痴心不改‘,凤柔姐依然编了天大的谎言骗你,就是该打!"
"我怎么都把这点忘了呢,柔柔,大卫终于清醒了。"他顺手一拉,钱凤柔就扑到在*上,没等她叫出声,她也被按在了*上,也挨了两巴掌:"从今天开始,就老老实实地做你的贤妻良母吧。"
"**,你还真敢打,人家很痛呢!小魔女,你哥对你完全是言听计从,以后我可不帮你了。"她在哎呀呀的叫着:"我说不过当妹妹的,也打不过当哥哥的,只好忍辱负重、逆来顺受了,不过,口头警告还是要的,不然的话,人家还认为我是自愿投怀送抱、迫不及待呢。"
"哥,再打。"杨婷婷咯咯的笑了起来:"明明迫不及待,明明想着就是忍辱负重,还故意扭扭捏捏的!要不,我来帮你把凤柔姐变成一个****的美女,让你们欢乐今宵,那才叫做美不胜收呢。"
"不要,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嘛。"冰美人脸上像是一朵盛开的海棠花:"我不喜欢强迫,还是得……心甘情愿吧?"
"当然是心甘情愿了。柔柔还是给我念首宋词吧。"王大为在帮她解围:"念得人满意了,再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喜讯"
"还有好事?还是关于我的?"钱凤柔半信半疑的望着他:"你知道人家比不过你的,你不会是想晃点我吧?"
"说不说由我,信不信由你。"他点燃了一支香烟,笑着说:"我可没有你那么大的想象力,居然能把谎言编得天衣无缝。就是我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也就不会编出那样稀奇古怪的理由来晃点人。"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生怕离怀别苦,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钱凤柔瞟了他一眼,背出的是李清照的《凤凰台上忆**》:"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词倒*有名的。"他在评价:"只是你以后不想我,又去想谁呢?掌嘴!再说,‘慵自梳头‘、‘宝奁尘满‘也未免是个懒婆娘吧,我也不明白,以前全家第一个早早起*锻炼身体,把家里擦得干干净净的冰美人为什么会摇身变成一个‘日上帘钩‘还在酣睡的母夜叉?不好,掌嘴!"
杨婷婷笑得在*上打滚。
"**。"她的眼光轻柔,扬起头来,飞快的与他做了一个吕字:"人家求你了,说说吧。"
"你们听了可别大呼小叫的,梁爽告诉我,咱们的奶奶的心**最终证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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