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漕赶紧抱住木头,两人漂到浅水处,上了岸。
幸好此处地势较高,洪水冲过以后,没有将这里彻底淹没,所以除了少部分人被水淹死以外,大多数人活了下来。夏侯惇等人爬到树上,躲过一劫。洪水过后,他们从树上跳了下来。
曹漕等人浑身湿透,狼狈不堪,活着的士兵在泥泞中艰难挣扎。曹漕见状,立即下令:“徐晃、夏侯惇听令,你们赶快通知诸将集合队伍,清点一下人数,将死了的士兵挖坑埋了,到城里找些干净的衣服换上,再弄点吃的。
然后,抓一些可疑之人,严加审问,将不予配合者全部斩首,以泄我心头之恨。”二人领命而去。曹兵进入城里,发现人们不翼而飞,连一只狗,一只鸡都看不见。
他们找到一些粮食,放在马背上,偷了些干净的衣服,换下身上又湿又脏的军衣,顿时军队着装千奇百怪,有的士兵甚至将女人的衣服裹在身上。整齐划一的军容被彻底颠覆。
荀彧看了,连连摇头,说:“成何体统,成何体统!”曹仁说:“周玉的余党肯定逃到附近的山上,不如放火烧山,不怕他们不出来,出来一个杀一个,将这些暴民统统杀死!”曹漕下令士兵围山,调集精兵把守要道口。刀斧手,弓箭手严阵以待。
曹漕正要下令点火,突然一匹快马如箭般驰来,只见他左手打出“曹”字小旗,右手打出“十万火急”旗子。侍卫将他带到曹漕面前,那人下马后,立即将一封文书呈给曹漕。
曹漕读后,大吃一惊,原来信是曹洪写的,信上说:“周玉指挥江东水军多次袭扰我军,周玉船只装备新奇,能射出铁钩,钩住我船的船舷,将我船拖着就跑,由于江面波涛起伏,我方士兵被颠得晕晕乎乎,最后被周玉的士兵一一射杀。
为避免伤亡,我军只好躲在水寨内,但四周都被包围,情形万分危急……”原来,曹漕偷偷地率大部队从濡须口侵入巢湖,刚开始,周玉并不知情,后来曹漕在舒县烧杀抢掠,当地一名周家子弟决定请周玉前来报仇,他化装成渔夫,连夜赶往江东,将舒县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报告周玉,周玉听后,悲愤不已,哭道:“父老乡亲受苦受难了!我誓报此仇!”
他同黄英商量:“曹漕势力强大,且居于陆地,如果从陆地进攻曹漕大部队无异于以卵击石,不如进攻江边曹兵,使曹漕不得不撤军回救。”
黄英点头说:“这是围魏救赵之计,很好!”于是,周玉请求孙策让他袭击曹洪所领的水军。孙策欣然同意。
周玉几次出击,均取得辉煌战果。曹洪惶惶不可终日,赶紧报告曹漕。曹漕问众谋士有何良策。荀彧说:“如今大军损失惨重,全部撤回,劳而无功,很不划算,不如让夏侯将军带一支人马攻打皖城,丞相带大部队回救曹洪将军。”
荀攸很赞同:“皖城地理位置特别重要,因其地当皖河入江之首而称为皖口,又因其镇处柏子山麓之间而称为山口。其地上控淝淮,山深水衍,乃战守之资。”
曹漕点头赞同,说:“太守刘勋是我故交,我写封信给他,劝他献城投降,如果拒绝投降,再攻打不迟。”
于是曹漕写了一封信,交给夏侯惇,让他派人交给刘勋。然后准备率军从巢湖经濡须河退回茂口。到了码头,发现船只损毁不少,又临时抢夺船只和木筏运输士兵。
当时有人编了一个歌谣,在舒县民众中传唱开来:曹漕兵马一片云,帽子装土垒成墩;口称强大难匹敌,原是一伙豆腐兵。
大多数曹兵来时呕吐,去时也呕吐,曹漕感觉此番出征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周玉接到曹漕撤兵的消息后,并不感到轻松,他很担心自己的家人,尤其是母亲——曹漕带兵侵袭舒县,母亲及家人最易受到曹贼的伤害,还有老师乔公以及乔漪也让他放心不下,他暗自叹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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