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你一个人天天到我们这里吃饭呢?是你家里的饭菜不好吃吗?”
小四喜这一问,把冯子川闹了个大红脸,少卿责怪小四喜道:“小孩子家不许胡闹,怎地全然不懂江湖规矩了?”
小四喜辩解道:“我是拿冯大夫当朋友才这样问的,如果冯大夫有难言之隐,全当小四喜没有问过,冯大夫也不要见怪,”
冯子川赶紧道:“不妨事,这有甚么不能问的呢?是在下觉得你们的饭菜深对我的味口,比家里做的好吃多了,于是便天天来吃了,我给家里人推荐,家里人根本就不信,因此也不来吃,就这么简单,根本就不存在甚么难言之隐。难道你不欢迎我来吃吗?”
小四喜忙不迭道:“欢迎欢迎,当然欢迎了,我只是一时好奇,随便问了一下,冯大夫不要放在心上,大哥哥你也不要太在意。”
少卿一时真是有些哭笑不得,对小四喜说道:“谁跟你在意了?我只是觉得,开店之家,最好是多听少说,话太多了不好,无意中把客人得罪了都不知道,”随即又对冯子川道:“小孩子家口没遮拦,若有得罪之处,请多多海涵!”
小四喜似乎有些不服气,问冯子川道:“冯我夫,我的话真的惹你生气了吗?”
冯子川笑道:“你的问题很正常呀,我生哪门子气呢?”
小四喜也笑道:“那我只问你一句,你以后还来不来我们这里吃饭?”
冯子川毫不犹豫道:“来呀,干吗不来呢?”
小四喜拍手道:“那太好了,那就一言为定!”边说边伸出小拇指接道:“来,我们拉钩。”冯子川随即也伸出小拇指和小四喜拉了一下,并说道“一言为定,不来是小狗!”
小四喜对少卿做了个鬼脸道:“大哥哥你看,我说是你想多了吧!”
少卿只得陪着笑脸道:“是是是,是我想多了!”
这时客人越来越多,少卿只和小四喜只得起身去招呼应酬了,少卿便对冯子川说道:“冯大夫慢慢吃,改日再和老兄好好叙叙。”
冯子川道:“你们去忙,不必管我,改日再叙!”
少卿和小四喜自去忙活不题。
以后的日子,冯子川还是天天都来吃饭,店里的人得便时都要和他拉拉家常,他也从不问一句让人产生联想的话,一切都显得非常和谐而又自然,可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终于让人看出了他对凌可儿的一片心意,也让人见识了他的为人和胆识。
这天中午,冯子川像往常一样又来店里就餐,突然从门外进来四条汉子,一进门就大呼小叫道:“哟,这家馆子换人了,不是原来的王老板了,老子咋不知道呢?”
“看样子生意还不错,肯定没交过保护费。”
“哥几个先吃他一顿,保护费的事吃完再说。”
当他们进得门来,一眼就看见了柜台里的凌可儿,仿佛更来了兴致:
“原来掌柜的是个漂亮妞,难怪生意这么火爆。”
“放着这么年轻漂亮的美女在这里坐桩,保护费的事就好说好商量了,嘿嘿嘿!”
少卿一看这几位便知是来路不正的江湖混混,正想出言相责,凌可儿是老生意人,当初在“天南居”开店时甚么样的人没见过,自然知道生意之道以和为贵的道理,不等少卿开方言,便走出柜台招呼道:“几位爷来了,欢迎来到小店品尝,请多多关照。”
一个满脸胡碴的大汉看着凌可儿嘻笑道:“美人儿发话了,一切都好说。”
凌可儿依然不愠不火道:“客官请先坐下,好点酒点菜。”
这几人大约看上了临江靠窗的一付座头,便来到桌前,对几个已经在坐上就餐的客人吼道:“你几个给我滚一边去,大爷们要坐这张桌子。”那几个食客不敢则声,乖乖地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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