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救那乞丐。就在此空档,那为首的汉子更为卑鄙地出刀砍向那女子的右臂。纵然那女子躲得及,却也在右手手臂上划伤了很深地一道口子,鲜血直流,手中的短刃也掉到了地上。
那女子此时处境大为凶险,快刀门的人更是要置她于死地。趁此时机,那虬髯汉子猛地一刀向那女子心窝刺来。那女子眼见便是要躲不开。江浣玉此时已来不及多想,抽出魅影剑,正欲上前忽见天外风雨如晦,竟不知是从哪传来的一道剑气,竟一剑将那虬髯汉子劈开,来人带刀飞出了数尺来远,不偏不正,就跌落在江浣玉脚前。刚欲起身,江浣玉早已将剑抵在他的咽喉上。江浣玉再向那剑气传来之处看去,只见对面房梁之上立着一人,此人二十出头,相貌颇为不凡,身着一袭白羽鹤衫,手持一柄长剑背于身后。而在他身后自有一股风雨飘摇之感,似天界仙人一般。
只见那仙人一般的人物对着那快刀门的一众粗汉道:“快刀门的好汉是不识字吗?那檄文上早已言明谁人揭榜,谁人来擒贼女夜秋水。”说着便又将左手一甩,从袖中甩出一纸檄文,上面画着那暗影女弟子夜秋水的画影图形和一行文字又言道:“这檄文是我揭的,夜秋水就是我的人,你们无权管她的事,更无权杀她。”
那为首的一位直指那仙人一般的人物道:“你子是谁,在这里充什么好汉?这贱胚杀了我师叔,就是我快刀门的仇人。我们杀定她了。你子想管她的死活,就先来问问我的快刀。”
夜秋水此时不仅对那为首的汉子嗤之以鼻,冷冷地道:“堂堂的玄天盟盟主尹洛华,岂是你们这群无名辈能较量的?”她这一句话虽然是在夸赞,但神色之中充满了鄙夷之情。
原来那仙人一般的人物不是别人,正是此刻的玄天盟盟主尹洛华。
听到是尹洛华的名字,江浣玉心中不免一紧暗想:“尹师兄为何会揭那檄文,插手这件事?”
这时只听尹洛华轻笑一声道:“阁下的快刀没甚滋味,你竟敢在我面前伤我要的人,当真不知天高地厚。阁下还是闲来尝尝我这风雨剑的滋味吧。”说着便见背于身后的风雨剑向前横出,果见风雨欲来。
尹洛华一声断喝,从房上跃下,手中风雨剑轻摆,剑尖点在那一群粗汉的刀刃之上,那风雨剑竟犹如磁铁一般将那群粗汉的快刀纷纷吸来,随即剑身一摆,将那些快刀甩到地上,发出雨点般的“叮当”之声。
这一番变故江浣玉也看得明白,是那尹洛华用至纯内力与精妙剑法将那群粗汉的快刀尽数吸来。这一番的武艺可比适才夜秋水的武艺更为精湛。
尹洛华收剑入鞘,立于人前轻喝一声:“列位,请吧。”
那一群粗汉接连吃亏,便也不敢再造次,当即捡起地上的刀径自离开。江浣玉也收剑放了那虬髯汉子道:“快滚。”那虬髯汉子站起身来便也一溜烟地跟上先前的汉子,灰溜溜地走掉。
但见那尹洛华向夜秋水走过去,伸出剑指点住了她的穴道,使其动弹不得。夜秋水冷冷地看着尹洛华,恶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似待宰羔羊一般。
江浣玉也恐尹洛华已沦为朝廷鹰犬,此番便要对付夜秋水。若真是那样,江浣玉宁可不与玄天盟结交,宁可开罪师父,也定要出手管上一管。
可谁知那尹洛华并没有对夜秋水动手,反而从怀中取出一枚瓷瓶,打了开来从中到处一些齑粉,似金疮药一般。而后走过去将掌中的疮药涂抹在夜秋水的伤口处,又扯下自己右袖上的一块衣襟为夜秋水包扎好伤口后柔声道:“宋宏原是江湖草莽,不学无术、目不识丁竟也做了当朝学士当真可笑。他能身居此位无非是孙连虎结党营私的手段,你杀了他也算为民除害;那快刀门自诩名门正派,干的却也尽是打家劫舍的勾当,此番勾结官府残害百姓更是该杀。所以,你的所作所为皆是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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