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那寨中大多是青壮男子,各个的虎背熊腰,肩宽体硕。虽是夏季,却也头戴着一副毡帽,身着兽皮袄,却不系扣子,露着大半个胸膛。江浣玉见了,心中不由得也含糊起来“这群壮汉各个身强体健,想必也是练家子。若是我与他寨主言语冲突动起手来,凭我一己之力能否战得过他们?”
江浣玉也来不及多想,走上前去对着寨门口把守的壮汉道:“这位兄台,在下乃是京城汉人。只因在下祖上与贵寨寨主祖上渊源颇深。今有书信一封欲呈交给贵寨主,欲与贵寨主商谈要事,还望兄台能够给做个引荐。”
那寨中之人原本生性淳朴,听得江浣玉说明来意,也不去多想,便对其说道:“跟我来吧。”说着便转身引着江浣玉向寨中走去。
江浣玉稽首道了一句:“劳烦了。”便也在其身后跟了上去。
进了寨子之后,那名壮汉便引着江浣玉向中央营帐而去。那营帐高达丈许,方圆宽广,帐门开阔向外敞开。那壮汉也不通禀便径直入了那营帐。江浣玉见那帐门开着便也跟了进去。
一如营帐之后江浣玉一眼便看见那虎皮椅上坐着一位胖大丑妇。只见那丑妇不过也就三十左右岁的年纪,却生得一脸横肉,粗眉大眼,十分可怖,身材亦是肥胖不堪。似这般长相的女子,也算得上是世间难寻。而在那丑妇身边林立的两排身着戎装,手持兵刃的一众女子与她相比之下倒是显得极为标志。
所谓相由心生,江浣玉一见了这女子的长相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暗想:这如今的夏家寨寨主那不成就是这悍妇?我倒是很好奇这夏家先祖长成什么样子,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后人女子来?看她这般模样,定是蛮横无理之人,看来此番不活动活动筋骨是不行的了。
这时那壮汉上前打了个稽首道:“夫人。这位是来自京城的汉人。说是什么他家祖上与咱家祖上有什么渊源,还带来了书信一封说是有要事要与你商谈。”
那悍妇上下看了江浣玉一眼,觉得他长相俊俏倒也是怜爱,随即又声如闷雷般地对着那壮汉说道:“你且叫那汉人将书信呈上来交由我过目。”
江浣玉听得那壮汉对那悍妇口称“夫人”便知这夏家寨的寨主应是她的夫君。只是不知这夏寨主怎生修来的福气,竟娶了这样一位夫人。
如今这夫人端坐在中军帐内、虎皮椅上,也不见这寨主身在何处,江浣玉也只好将书信呈上交由那悍妇过目。
那悍妇接过书信,展信一看顿时脸色一沉,动作利落地将那书信撕个粉碎,指着江浣玉破口大骂道:“好你个欺世盗名的贼子。我这家业是祖上打下,何时受了他人封赏?你胡乱变个故事,就想妄图我这九洞十八寨的兵马吗?来人,给我拿下关到大牢里去。”
见这悍妇手撕书信,江浣玉本就是一惊,但此刻见这悍妇竟下令要来缉拿自己,江浣玉倒也觉得是意料之中。只听得一声令下之后,那一众女子便呼啸而来。江浣玉来时一路攀登山路,此刻已是有些力竭便也懒得动武。索性便任由这群女子将自己绑了关进大牢,自己也好养精蓄锐。待得养足精神之后,再杀出大牢,伺机找到寨主与他言明情理。
却说这夏家寨之中除了那悍妇之外,还有一位豆蔻年华的妙龄少女在。这位少女纵使没有那悍妇衬托,也是一位容貌十分标志的清秀女子,虽生在山寨,却亦有汉人女子的温婉之情。
这名少女名叫夏楚晴,年芳十六岁。原本她才应是这夏家寨的真正债主,却阴差阳错地被那悍妇鸠占鹊巢,有无奈自己年龄尚幼,势单力薄,即便是有心想要讨回家业,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矣。所幸在她周围还有些心腹帮助,那悍妇也恐惧泱泱众口对她的谴责,便也将这夏楚晴养在深闺之中,处处加以提防。
这一日,寨中有一忠心老仆做工只是瞧见了那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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