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冷汗直冒,嘴里直讨饶,“恕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知错了。”
说着见任思眠还站在那里,连忙请她坐了,又叫了伙计准备茶点,自己才擦着汗哈着腰站在那里。
“不知今日来店里可有何事?”他真的是没想到,这任家今日会突然过来,刚刚还在后院里打盹儿呢。
“你开店的不在店前看着,在后面做什么?”
“这这,这不是没客人吗?我,我去后面看着点儿。”
听到这回答,任思眠气极反笑,“哦,那倒是我错怪你了?”
“没有没有,小人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任思眠打断他,又扫视了一圈,抬了抬下巴示意,“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
“没多久没多久。”那掌柜的一说起这个就仿佛来了精神,又叫苦不迭,“也不知怎的最近几个月有些不景气,都没什么人。”
任思眠笑,“想必你是新来的吧?”
那人一惊,额上的汗更多了,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我,我”
“若是之前的掌柜岂会不知这铺子是我的陪嫁?又岂会再称我?”
正巧伙计上了茶,正准备退下去,任思眠叫住他,“你在这里多久了?”
那伙计也是战战兢兢,方才他如此怠慢,害怕任思眠怪罪于他,答得小心翼翼,“回的话,四个月了。”
“那其他人呢?”
“这里就数小人呆得最久了,其他都是掌柜的来了后招的。”
“哦,是吗?”任思眠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旁边汗流得更多的人,让那伙计下去了。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不对劲,依照冯氏对女儿的宠爱程度,怎么会给她一家经营得如此不景气的铺子。
按照常理来说,这铺子地段不错,店面又大,总不至于萧条成这样,不过再一看这里的伙计和管事的,也就不难理解了。
还有这店里,有些地方明显少了些东西,门旁那用来放摆件的架子居然是空的,墙上也光秃秃的,与这店里原来极富雅味的氛围不符。
一问,店里的伙计也是才来不久的,这掌柜的肯定有问题。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没想到那掌柜的那么大一坨肉直接跪到了地上,倒吓了任思眠一大跳,“,哦不,贵人,小人确是才顶了之前的管事,不过小人真的不知道啊,这店里的生意自小人来时就不太景气。”
就你这样,生意不好是肯定的,任思眠默默想着,接着问他,“那原来的掌柜和伙计呢?”
“小人不知。”那人好像冷静了些,垂首答道。
“真的不知?”
“小人不敢欺瞒。”他语气坚定,似乎说的是实话。
任思眠没再说话,丢下一句“改日再来找你。”就带着杏儿离开了。
从那人嘴里也问不出什么了,伙计也都是新来的。
这事有几分奇怪,她可能得要回侯府找冯氏弄清楚情况。
晚上沈珏过来吃饭的时候任思眠还是提了提这件事,开铺子不算是小事,她既有这个打算,理应和沈珏报备一下,也可以征询一下他的意见。
沈珏倒是认真地听完了她的一番话,明白了她的意思。
“夫人的嫁妆铺子,自然随夫人高兴。”随后意味不明地笑了,双眸含笑地望向她,“不过夫人能来问我,我还是高兴的。”
任思眠:“”谁问你高不高兴了?
“爷觉得可行吗?”
“夫人缺钱?”
“不缺。”
“那去张罗铺子做什么?”
“”这是一个商机啊,懂吗大哥
沈珏大概也看出任思眠不是说着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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