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件合适去酒吧的。唔,总的来说,都太保守了。
说来惭愧,我活了二十多年,居然没有去过一次酒吧,因此,我也不知道该穿什么才好。
我犹豫了一下,打给我的一位朋友,问她该打扮成什么样才好。这朋友是我的大学同学,平常就很爱出去玩,在酒吧也是号称能一口气喝下一杯长岛冰茶不打嗝的那种,酒量惊人,从未被灌倒,但也很知道分寸,一有不对立刻就撤退。她听到我要去酒吧,先是诧异了一下,然后就跟我灌输了各种知识。
“你就化个比较浓的妆嘛,衣服就随便了,别穿得太不良家妇女就行。为了自己的安全啊,别喝别人给的东西,吃的也不行。还有啊,你不要一个人去,万一有啥事咋办?”
她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滔滔不绝起来,我没法插话,只好听她唠叨。
“我知道了,谢谢你啊。我就是问问,我还不一定去呢。”我看她简直要化身成我的老妈了,忙撒了个谎。
“是吗?”她拖长了尾音,明显不是很信我。
我反问:“你觉得我是那种会一个人去酒吧的人吗?”
“不是,我看你连酒吧的门都不会进。”她干脆地回答了我。
我哭笑不得地说:“那就对了,你看你多了解我,放心吧,我有点事先挂了啊,等回学校了请你搓一顿。”
“这可是你说的,我想吃学校南门那家酸菜鱼,就这么定了。”
“得了吧你,还不知道是谁不能吃辣,每次还非要点辣的,还整一个装了白开水的杯子放边上。吃的时候要把鱼肉丢进去洗干净辣椒,才敢放进嘴里吃呢。”我笑道。
“你要相信这几个月来我更加能吃辣了。”她正色道。
“那到时就让我见识一下吧。”我大笑着,和她说了再见。
最后,我从压箱底的地方找到了一条我从没有穿过的裙子。那是一条黑色的一字领连衣裙,长度在膝盖以上,样式简单,但露肩的设计又增多了些美感。那是我大学舍友之前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因为不喜欢露肩才一直没有穿过,现在一看,倒能派上用场了。
吃过晚饭后,我就开始穿衣服化妆。我特地画了个浓妆,将眼影涂得很厚重,穿上裙子后对着镜子一照,嗯,我简直都认不出那是谁了。
我摸了摸光滑的肩膀,总觉得不太适应,找了一条锁骨链来戴上。这一身行头算是解决了,但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就是如何避过虞非白的眼睛离开家门。
别看这厮平常一声不吭的,但他对我的去向特别关心,有一点儿风吹草动他都要伸个头出来看一眼。我特地闹了点动静,看看他在不在房间,结果,过了一分多钟,他都没有出来。
反而是白格出来了,他趿拉着拖鞋走出来,手里拿着要换洗的衣服,问我:“虞非白去哪里了?我要用洗衣机,不会用,想叫他帮我。”
“他不在房间里吗?”我愣了愣,问。
“不在啊,我都找遍了,就差你房间了。”白格看向我的房门,说:“他总不会在你那里吧?”
说这话时,他的眼光充满了暧昧。加上我今晚的这身特别打扮,更让他有了怀疑的理由。
我不自在地咳嗽了一下,说:“他倒是想,到时候还没进我房门,准被我一鞋子拍出来。”
“哦,那应该是出去了,你来帮我吧。”白格不以为意地说。
我带着他去了阳台,让他把衣服丢进去,放了洗衣液,再按下按键。等洗衣机开始运行了,我就出门去了。
在走出小区前,我一度怀疑虞非白是在外面守着我,还很神经质地转头观察了好久。要不是我怕那位合伙人提前离开酒吧,我还能再等一会儿,看能不能揪出那个神出鬼没的家伙来。
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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