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想了想,说:“我可以肯定那间房子是没有鬼的,你在洗手间时我也进去过了,没有脏东西,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可能吧,啊,我想起来了,我昨晚在闺蜜家通宵看电影呢。睡着前就看了日本的咒怨,哎哟,那小孩的脸比墙还白,吓得我做噩梦。现在想想,我那时候看到的鬼跟咒怨的小孩还挺像的,脸色表情都一样恐怖。”莫文敏越说越不能肯定自己的视觉了,尴尬地笑了起来。
“是你太累了吧。不要想太多,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想,莫文敏八成是神经过敏而已。
莫文敏听了我的意见,觉得很不好意思,连连道了歉。挂了电话后,虞非白问我什么情况,我便把她的话说了一遍。
听完,虞非白摇了摇头。“是她看错了吧,屋子是绝对干净的。”
我们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在回去的路上,我们找了个餐馆吃饭,顺便根据白格的喜好打包了些饭菜回去。
现在我和虞非白相处起来时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难受的,或许我是放下了,面对他时心底毫无波动,只是还做不到和他谈笑。
虞非白也很知道分寸,不会做出越界的事,耐心地等着我对他的态度一点点好转起来。然而,连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
曾经深深喜欢过的人,就像是刻在骨头上的印记。受了伤,皮开肉绽之后可以恢复如初,然而在新肉的底下,那印记永远都会存在。许是夜风太凉,吹着吹着,我竟有点儿多愁善感起来了。
虞非白掏出了钥匙,金属质地的钥匙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将我惊醒。我提着外卖盒,走进去时,正好看到白格在倒腾他的金鱼缸。
这缸还是我出门时顺便帮他买的,白格还托我买了十多条金鱼回来养着,现在还搞了些水草、鹅卵石和增氧泵等东西来装饰。
我把外卖放在桌上,招呼他来吃饭。白格听到我的声音,头也不回地说:“有颗石头掉了,你帮我捡起来。”
“好的。”自从知道我用了修罗蛊,白格对我的态度就不冷不热的,全因心底还憋着一股气。我想他早点原谅我,所以对他是有求必应,特别殷勤。听到他提出的要求,我二话不说就弯腰照做了。
在饭桌的地面上,放着一颗深色的鹅卵石,大概有两枚一元硬币那么大。它的外面平平无奇,中央有个漩涡的形状,线条简单,没有什么观赏性。我盯着那外表光滑亮丽的鹅卵石,心里划过了一个模糊的念头。
我捡起了鹅卵石,指尖碰到的地方凉凉的,却没有想象中的硬度,好似还有些许的弹性。我的手刚抬到半空中,那奇怪的触感让我一愣,一秒后,我本能地丢出了鹅卵石。
石头从我手上滑出,掉在了几步开外的地方。落地后,它发出很轻的响声,随即,那石头就出现了一个缺口。
不,那不是缺口,那分明是一条在睡觉的虫子,巧妙地把自己的身体卷成了一颗石头的模样。我所看到的漩涡线条,其实是它的身体交叠起来后露出的些许缝隙。好险!
那虫子完全舒展开来了,它的身体大约有手指那么粗,嘴部比鹤顶红还要艳丽。虫子的外表赏心悦目,可我知道,若让它的嘴巴碰上那么一下,我的手此刻就不保了!
等等,这个蛊好熟悉,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这是石头蛊,相传这种蛊是用石头做成,其实只是虫子能伪装成石头的样子而已。一旦有人拾取,虫子闻到味道而苏醒,就会在人的身上下蛊。中蛊的人先从伤口开始溃烂,接着全身都会长满了疮,直到肠穿肚烂,无法吞食东西,在痛苦和饥饿中死去。”白格边解说着,边弯腰用一个透明的玻璃碗盖住了石头蛊。
我听着他说的话,感到既熟悉又新鲜。
白格叹了口气,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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