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消减,虽不见消散,光彩却淡了许多。
右边那根,翻腾急速,连带着五彩之色越发光华灿烂,十分鲜明,原本还比中间烟柱矮上小半截,不一刻冉冉而起,几乎与中间烟柱一般大小粗细,仅仅就尺寸而言,三者难分高下。
玄真子三人,面色凝重,见那尺余长的信香,片刻之间便燃烧了数寸,不敢耽搁,忙祈求道:“请恩师指点迷津!”
话音未落,那三根烟柱忽地一敛,纠缠一处,化为一团黑雾,又忽地中间破开一个圆洞,往里看去,居然对面不能互见,端的蹊跷。隐隐从中间传来一个声音道:“尔等何事扰我清修?”
玄真子三人闻言大喜,便是屠龙、餐霞等人也是一惊,这声音非是旁人,正是恩师长眉真人。
齐漱溟忙道:“恩师容禀,如今五台异军突起,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弟子等无力大兴恩师道统,羞愧无地,日后如何自处,峨眉又该何去何从呢?”
黑雾中那个声音沉默半晌,忽然道:“好生古怪,你等切莫心急,如今天机晦涩不明,千三杀劫将起,明哲保身方是上策。玄门三宗,上清一脉勃勃而兴,一时难以遏其锋芒,便是要降妖除魔,也莫污了自己的手吧……”
余下之音忽然不闻,那团黑雾啪地一下散去,不知所踪。
齐漱溟等再三祝祷,不见反应,无计可施,只得将那还余五六寸长短的信香收好,依旧置于玉匣之中。
白眉担忧道:“长眉真人天人传音,中途被人所阻,叫人好生担忧,不过所指点的仙机,诸位道友还是要悉心揣摩,以为日后筹划安排呢!”
玄真子道:“不知老禅师有何高见?其余几位神僧有何指教呢?”
白眉道:“当日贫僧借着几位道友之力,布下禁制符阵,虽将叶缤道友困住,也是一番好意,况且她本就是佛门中人,五台诸人一直倒也无法窥探。可我等也推演不出三英二云的下落,彼此可谓互有胜负了。
不过对峨眉而言,却是不可大意,一面须借着片刻机缘,推算英云下落,另外嘛,便是我等不好动手,难道五台便没有别的对头了?”
玄真子、苦行头陀、齐漱溟等暗暗思量,一时诸人均是默默无言。
片刻妙一真人齐漱溟方道:“咱们便依着长眉恩师之言而行吧!”诸人均合掌赞叹,不敢违逆。
不提凝碧崖太元洞中,峨眉诸人如何商议对付五台之策。
再说当日米明娘受赵坤元之命前往滇西大雪山取回南明离火剑,她有上清仙法之能,又带了石生第一次从紫云宫所取的天一真水,寻到大雪山冰谷之内,当时曾又赵坤元所布的禁制,外人难以窥探神剑气机。
米明娘乃用天一真水,依法点化那个石匣。那石匣并非玉石,便是那一丸神泥所化,与天一真水相生相克,转眼间被真水打回原形,露出内里剑光,一道经天朱虹,直飞九霄云外。
好在米明娘实现已有安排,行法将它摄定。为南明离火剑,乃佛门炼魔之宝,与紫郢、青索难分轩轾。原本是达摩祖师的末座弟子归一大师,将其舍给道家,完结自身因果。便用一丸神泥,藏在雪峰腹内,以待有缘。
这神剑与米明娘并非有缘,只因为被赵坤元搅乱了天机,一时间落在她手中。南门离火剑哪能相容?暴躁不宁,四下挣扎,不肯服人!
米明娘只得将其定住,慢慢用心火煎熬祭练,本以为旦夕之功,便可告成,哪知这一晃便是十八年,南明离火剑依旧故我,明娘无法降服。
忽有女殃神邓八姑万里传音,指点仙机,令她立下誓言,日后将南明离火剑正主收为弟子,以为衣钵传人,方可暂时借用神剑十年。且那传人也是大兴五台至关重要的应命之人,米明娘哪里敢耽误?忙暗中祝祷,立下誓言。南明离火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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