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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平刚想上前参见,劝他多留心眼,莫要中计,先前鼓噪的那个中年汉子,在人群中偷偷将手一扬,隐约有一块飞石直击千晓。
好在他对此人早有提防,见他想暗箭伤人,忙跃出人群,飞至半空,将那飞蝗石接住,身形缓缓落下,指向那人,大叫道:“你这汉子到底是何居心?先是鼓动闹事,后又偷放冷箭,快快报上名来!”
那人没曾想,居然围观人群中,居然有人早就盯上自己,败露离开形迹,无法脱身,只得直着脖子叫喊道:“我哪里暗箭伤人了?只是看不惯这个凶僧出手,打伤官府的衙役。路见不平,投掷石块,以泄心中怒气而已!”
监院了一一看,认得来人,忙叹息道:“你不是庙旁卖豆腐的邱施主吗?平日里常与你方便,你难道不知我慈云寺的门风吗?为何恩将仇报、血口喷人?”
围观人中有不少附近乡民,未必都是相信慈云寺有不法之举,又想到以往寺中的善举,也纷纷开言为了一说话。
“这个卖豆腐额老邱,平时看了多么和善,今日如同打了鸡血,这般上蹿下跳,好不奇怪!”
“是啊,庙中对周围乡邻多有看顾,最是和善。老方丈一向怜贫惜弱,多有善举!城中谁人不赞他一句万家生佛啊!”
“说的就是,便是了一师父也是出名的菩萨心肠,可见慈云寺的庙风了!”
……
开头一有人辩护,便有人出言响应,言谈间,这风向不由便往慈云寺一方倒去。
先前那个报官的苦主,忙高声叫道:“诸位乡民,我乃是城西浣花溪罗家的少东主,我罗家岂是诬蔑栽赃他人的?
只因我罗某的未过门的妻子在慈云寺进香,结果只见人进,未见人出!又找人打探消息说寺中居然有女眷藏匿其中,不得已报官,请官府察看。
若是我未婚妻不在寺中,愿意认打认罚,再去别去寻找。若果真在寺中,也定不依不饶,请官府重重治它慈云寺一个拐卖良人的罪名呢!”
围观人等一听,也是颇有道理,诸人都看衙役和庙中和尚怎么交涉。
司徒平虽揪出背后鼓噪之人,也不知内情,无法分辨,也是一时语塞。
那帮捕快虽怕千晓这等凶狠模样,只是顶这上官严命,不得不硬着头皮,二次要往庙里搜查。
正僵持之间,庙中抬脚迈步走出一个女子,虽是粗布钗荆裙布,难掩倾城绝色,围观乡民不禁哗然,这庙中果然藏了妇人!
周云从此刻也挤到了门前,一看这女子,不由得惊呼,此女非是旁人,正是自己千里迢迢送返家乡的裘芷仙。
他刚要开口询问,那报官的苦主,已然上前想要将她拉住,软语求告道:“表妹,还请顾及你我两家的脸面,回家去吧!”
原来此人便是裘芷仙的未婚丈夫,名叫罗鹭,乃是成都本地人士,比芷仙大四岁,又是裘芷仙的表兄。两人自幼,按着双方父母之命,订了婚约。
周云从等人见来人这般说辞,知道二人果然是识得的,不好阻拦,只看裘芷仙如何说道。
裘芷仙,将身一避,退到了一和尚之旁,对众人道:“诸位乡邻,莫听此人胡言乱语。昔日我虽受父母之命,与他有过婚约,不过如今两家早就解除约定。我自有父母兄长作主,他虽是表兄,如何能管得了我去?”
诸人一听,都觉得这里有些蹊跷,没想的那么简单。
正在看笑话之际,外间又来一队官兵,打着四川巡抚的旗牌,一个差官下马,疾步走到庙前,对捕快道:“你可是知府派来的捕头?奉我家巡抚大人之命,令你火速退去,莫要搅扰敇封的禅寺,日后禀明吏部,还要参劾你家知府不顾王法,冒犯方外呢!”
那一众捕快见机退去,冤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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