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通天彻地之能,何况还有诸般宝物,怎能不动心?
诸人以目示意,暗自思忖片刻,还是知非禅师道行略高一筹,稳定心神先行说道:“按理说我等修道之人不可心存贪念,只是赵掌教所言的这桩宝物本是昆仑所有,况且关乎门派气运,令我等不得不在意。不过向来这等宝物也是惹祸的根苗,不知有多少前辈大能时刻觊觎,我昆仑果若出手取宝,恐怕是徒增因果,遭人嫉恨,反为他人作嫁衣裳!”
坤元一摆手:“禅师莫非是说我五台存心作那在后的黄雀,有意挑唆,好渔人得利不成?也罢,明人不做暗事,既然禅师等诸位道友坦诚待我,我也便和盘托出心中所想。不错,我此行打算和贵派联手,一来本派新起,人力薄弱,孤身取宝怕是力有不逮,二来借此和贵派结下一段渊源,日后彼此照拂,我五台也多了几个朋友。”
昆仑诸人听坤元说得实在,不禁心中暗暗得意。
坤元又继续道:“不过我此行也做好了贵派袖手的打算,毕竟昆仑是宝物正主,我先行打过了招呼,再去取宝也不算是失礼,总比那些不告而取,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才是宝物命中之主的道友来得光明正大些。我五台人数虽不如过往,但也有几个信得过的朋友,元江广成宝藏与其分润,必能克功!”
游龙子韦少少方才被坤元闹了个红脸,听闻此言,忙借机示好道:“赵掌教此言中肯,我昆仑派何曾怕过谁去?这宝库便是我昆仑囊中之物,贵派有通传之情,也可分润,余者敢心生贪念的,便是我昆仑之敌了!”
在座诸人不少暗暗赞同,只是不便立即开口。钟先生一捋胡须,拱手问道:“不知二位师兄意下如何?”
天池上人看了知非禅师一眼,缓缓说道:“以老衲鄙见,不如还是再行叩问二位祖师之意!”
游龙子韦少少急忙道:“二位祖师千年闭关,先前多少大事都不出一语,如何冒失打搅,我看不妥!”
知非禅师接口道:“天池师弟所言不无道理,二位祖师虽然多年不出一言,可此次不是主动传出法旨,看来兹事体大,祖师也是心中挂念的。不若就由我等前往请示,还请赵掌教略等片刻,我等师兄弟去去便来!”
坤元忙道:“理所当然!”
当即知非禅师与天池上人一同往大殿之后,昆仑派闭关禁地前去请旨。钟先生和游龙子韦少少等人依旧陪着坤元说话。
过了半晌,知非禅师与天池上人回转殿中,刚一落座,韦少少急不可耐开口相询:“不知二位祖师意下如何?”
知非禅师并未答话,天池上人乃道:“祖师并无多说,只传出四字,要我等便宜行事!”
大殿中昆仑诸人面面相觑,不知祖师四字是何意!
知非禅师乃高诵佛号道:“二位祖师之意,乃是要我等小心谨慎,如今天下大势,峨眉独秀,余者难与争锋,此时出头祸福难料!”
游龙子韦少少反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二位祖师并未明言反对,而要我等便宜行事?我等修道之人,本就要逆天而行,夺取气运,怕这怕那,何必修行?况且所取宝物本就是昆仑前辈所留,可谓名正言顺。即便不能全取,能得些丹药飞剑也大有裨益!否则置身事外,倒教他人笑话我昆仑连自己前辈金仙遗物都不敢索要,平白被人看低了!”
他这番话倒是说出了在场诸人心声,不少人都忍不住颔首赞同!
知非禅师又看了看钟先生,川东剑仙紧锁眉头,沉默半晌道:“二位师兄,我看这元江宝库即便有外人觊觎,我昆仑原本不知道到还罢了,如今知道了确忌惮外人,不敢露面,恐怕门中弟子也会心灰意冷,坏了道心。不如与五台合力取宝,倒是便宜行事,见机而为,只要道心清净,得宝固然可喜,不得也能欣然!”
这番话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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