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泽握着玄火鞭没有要给的意思,她又不能抢,无奈只得先去找药翁。
“走吧。”
清泽继续走到凤凉凉面前,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清泽”
凤凉凉犹豫的看着那边沉着脸的天帝,还有不远处一大堆面色不善的神仙们,心里有些害怕,总觉得他们的眼神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似得。
“夜澜上神请留步。”身后传来天帝的说话声,眨眼间,他已闪到二人面前,斜眼瞥了下凤凉凉,再抬眼盯着清泽,“本君做这个天帝,没有拿身份压人的意思,只是为仙者,既有飞天遁地呼风唤雨之本事,自当肩负起保护天下苍生之重任。上神曾答应过本君,必不会重蹈覆辙,步崃央上仙的后尘,那么上神今日之举,如何解释?”
“”
清泽低垂着眼眸听完,沉默片刻一句话也没回,带着凤凉凉御气离开。
被留在攀天涯的天帝登时黑了脸,双眉深深锁起,心中觉得不仅仅是凤凰孽障不能留,连清泽也要多留意一些了。
“来人,飞信到不周山,传大殿下回来。”
放眼仙族,目前能对付清泽的,恐怕只有沧阙了。
自攀天涯离开后,清泽没有回太曦宫,而是带凤凉凉回了夜澜。
在云端时,远远便见夜澜山上有一块块的绿,近了才晓得是竹林,郁郁葱葱重重叠叠,似碧玉似翡翠。
清泽径直带凤凉凉到了竹屋前,并未从山门口进,因此无人知晓他们回来了。
“这是”
梦里的竹屋
凤凉凉怔怔望着眼前的竹屋,想到梦里的情形,渐渐有点相信清泽是自己的师父。
“咳咳!”
清泽落地后踉跄了几步,脚步虚浮的往里走,上台阶时咳嗽几声绊倒在地,嘴里吐出几口血。
“师父!”
凤凉凉着急之下,一句“师父”脱口而出,他听了,回头对她虚弱的笑了下,下一瞬便昏死过去。
“清泽!”
凤凉凉被他吓到了,几步奔过去,将他翻过身来,看他一身浅金色衣袍上皆是星星点点的血花,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你别死别死”
她呜咽着拉他起来,使了全身的力气把他拖到房内榻上躺下,再颤巍巍地解开衣衫查看他的伤势。
大大小小的伤口果然迸裂流血,腹部被玄火鞭灼伤的焦黑伤痕更是触目惊心。
“清泽师父清泽”
凤凉凉一遍遍叫他的名字,抬手捏指用自己微薄的灵力为他疗伤,再抹了眼泪褪下他身上沾血的衣袍,翻箱倒柜找了伤药出来,不管有用没用,先给他包扎了再说。
好在他虽然还昏迷不醒着,身上的伤口倒是不流血了,就是时不时会咳嗽。
她守在塌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入夜后久久都不敢闭眼,直到天擦亮才熬不住睡过去。
清泽醒来时,便见凤凉凉娇小的身子趴在身侧,一只手还紧紧拉着他的手,脸颊上挂着未干的泪痕,浓密纤长的睫毛湿漉漉的。
他猜她一定又哭鼻子了,被她握着的手动了动,接着缓缓坐起身。
“清泽”
刚一坐起来,她就醒了,迷迷糊糊爬起来,手揉了揉眼睛,睁开后看他醒来,愣了下,随之一把抱住他。
“呜你终于醒了,你流好多血,我好害怕”
清泽心弦微动,抬手覆在她后脑勺顺了顺,深呼吸一口,轻声道:“我没事,只是有点累,玄火鞭在哪?”
“你身上那么多伤,怎么会没事。”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还会分不清他伤得严不严重吗?
“玄火鞭。”
清泽坚持要看玄火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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